百里鸿哲往日俊美温和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似是被戳中痛处,袖中的手狠狠攥起,他,的确不算公主府的人,可是她的事,他就是不能不管不顾,容不得任何人说她不是。
“上官凝,事隔多年,你应该放下了。”万俟浩宇清俊的眉毛皱了皱,他穿着一袭白袍,白袍上袖着墨竹斑斑,容颜俊美,长发如漆,冷眸似剑,仿若天人之姿。
上官凝眸若点漆,白发飞扬,绯衣诀诀,越是生气,眉眼间却越是妖媚惑人,竟比衣袍上绣着的梅花还要艳丽几分,狭长的凤眼里冷光流转:“你住嘴!你口口声声打着替公主出气的名义毁我凝波阁,将我重伤于此,这笔帐,我上官凝记下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二皇女身边的狗!论真心,你才是真正的其心可诛!”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万俟浩宇的神色越发深沉,额头上青筋直冒,眉目显得有些狰狞。
“我说了又怎么样,难道我说错了?二皇女要是真喜欢你,就不会把你嫁给这个残暴不仁的女人!你不过就是一颗棋子,一颗棋子就要做好棋子的本分,不该你管的事就不要插手!”
上官凝字字珠玑,一针见血,似乎是要把他所有的怒气通通发泄出来,他每说一句,万俟浩宇的脸就白上一分,待他说完,万俟浩宇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他不怒反笑,凉薄的唇勾起一丝冷冷的弧度:“上官凝,这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倒是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现在一切都被揭穿,就是你蓄意杀害公主的这条罪名,你那个丞相娘也保不了你。”
“不过是一死,不过就是一死。”上官凝无所谓的笑笑,狭长的桃花眼中寒光乍现,他拔出剑:“就是死,我也要拉上她与我同去!”
说时迟那时快,上官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向云浅歌砍了过去。
“找死!”三道身影齐齐的挡在云浅歌的面前,连司徒乐萱都加入了战斗,司徒乐萱的武器是一根长鞭,鞭长所及,飞沙走石,力大无穷。
不管上官凝怎么打也难敌三人,他被三人一遍遍的打到在地,又一遍遍的爬了起来,再打,再倒地,再打……
他告诉自己,他还不能放弃,他要手刃了她,以祭爹爹在天之灵。
连上天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忽而狂风大作,卷起片片沙尘,树上的鸟儿拍打着翅膀飞于天际,发出阵阵悲呤。
锲而不舍,周而复始,连带着看八卦的百姓都被他的毅力所折服,唏嘘不已。
最终,上官凝被司徒乐萱的长鞭狠狠的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