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歌在云夕颜愤恨的眼神中又点了她的哑穴,又从云夕颜衣服里搜出那张罪状纸,转身而去。
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不知道已经何时乌云遍布,黑沉沉的大有风起欲来之势,她抬手将罪状纸扔向空中,从腰间取下一根丝带,不,那不是丝带,定睛一看那竟是一根软剑,她对上罪状纸将剑反手划了十几剑,速度快如闪电,快的让人看不清,只看到有几道白光闪过,空中便飞舞起如碎花般的纸屑,带着一种苍凉之感肆意的在风中飘零。
她收回软剑,那一根软剑竟又似腰带别于腰间,为那身红色的衣裙锦上添花,女子站在风中,拢了拢耳边的发迹,眉眼间带着几分惆怅,起风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那样的她,红色的裙摆在秋风中飘动着,就像是一个美妙的少女在摆动着优美的舞姿,她的脸还是那般可怕丑陋,让人望而却步,如果要说是什么吸引了他,无非是那双略带忧伤的眸子,清澈冷然却涌动着一些不知名的哀伤,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精让他觉得她本就像是一个干净透明的琉璃盏,因为某些缘故而不得不掉入肮脏的沟渠,被染了一身污垢。
百里鸿哲站在冷宫外,虽然时隔多年没有见过那个花痴无能的公主,多年后,他与她再次重逢,却没想到是此番光景,他似乎,撞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百里鸿哲刚想转身离开,颈间却传来一道冰凉,他背着她,抬手摸了摸鼻梁笑道:“公主,我什么也没看见。”
她的嘴角扬起一点点森然的弧度,要怪只怪你运气太背了:“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话音刚落,她便在他颈间划过一道浅浅的血痕,为什么会只滑过一道浅浅的血痕,是因为那男子竟然突然用手夹住剑尖,似乎有一股气流在他的手间凝聚,一个旋转软剑便轻而易举脱离了她的钳制跌落在了地上。
“还真想要杀了我,云浅歌,咱们后会有期。”
眼睁睁的看着男子跳上树,风中还飘散着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几个跳跃便不见了身影。
他认识她?知道她的名字?该死,刚刚隔得太远她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
看着跌落在地上的软剑,云浅歌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铺天盖地的寒冷无孔不入的侵袭着她的四肢百胲,她败了,她一直是骄傲的,自负的,因为她是二十一世纪国家级特工,擅长外语、心理学、催眠,格斗,武术,在同行里她也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她自然比这些古人更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