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居的撰玉阁,是供一些护法、执事等世安谷高层饮茶议事的地方。
撰玉阁的雅间内,朱护法手中端着一碗茶,在谈论着一些手底下的产业和一些生意。
“朱护法。”一名心腹在他耳边耳语两句。
“胡庸?”朱护法皱了皱眉,他起了身,向在座的众人拱手道,“朱某今天还有些事,改日再与各位喝个尽兴。”
一圈人也拱了拱手,朱护法这才出了门。
不一会,见到胡庸,又在旁边找了一个隔间。
四下无人,朱护法这才道:“有什么要紧事情,这个时候来找我?”
“我的人在谷内发现一名邪道修士。”
“哦?”朱护法摸了摸胡须道,“邪道修士?”
“这种事情,去执竟堂汇报便是。”朱护法道,“难道还有什么难处不成?”
“是这样的。”胡庸脸色有些沉,“这些人中有一人好似有些背景,实力也不俗,胡某今日原本是想设局擒下他,结果……竟叫此人跑了。”
“……”朱护法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胡管事,这可不像你做出来的事情。”
“朱护法息怒。”胡庸道,“此人狡诈至极,胡某失策了。”
“你跟此人有仇么?”朱护法冷哼一声,他胡庸,可不是个有什么正义感的人,没有利益冲突,管什么邪道修士?
胡庸道:“朱护法,您也知道胡某做的这些事情。”
胡庸将一些事情选择性地说了一说:“这小子,搅了胡某好几次事了,太碍事。”
“就前几日,我的人还被他送去了执竟堂。”
“哦?这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种小事,哪敢劳烦朱护法?”胡庸道,“此人就像是故意跟咱们作对似的,实在不能姑息。而且,此人临走时还带走了我们的一名侍婢。”
朱护法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起来:“胡庸,你怎么做事的?!”
“朱护法息怒……实在是此人太过狡诈……”胡庸连忙低下头去。
“你说此人有些背景,此人什么背景?”朱护法冷哼道。
“现在只知道,董财神的孙子之前整许桀的时候,此人提前五天就知道了,现在大家都怀疑,董天舒就是他的靠山,但一直没有实证。”
“董家?”朱护法摇了摇头,“董家应该没有包庇邪道修士的理由才对。”
朱护法略作沉吟,又开口道:“邪道修士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