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庚年反而手足无措,他只有见到小孩子的哭泣,却没有见过大人哭泣,就胡乱说道:“你大人了哭什么?丢丢不害臊!再哭我就找舅舅再来打你!”他知道舅舅会功夫,秀姑一定害怕。
秀姑果然害怕了舅舅,于是就赶紧擦干眼泪,对刘庚年说:“庚年,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还小,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等你长大了才会明白的。”
男女之事,刘庚年确实不懂;姚大狂士曾对秀姑说:男女之间的事本是两情相悦的事,你要懂得享受,才不枉一世。
但是,刘顺同和白振羽他们实在不甘心,就算刘顺同自认倒霉,刘庚年的两个舅舅也不会同意。刘顺同这次的官府经历,已经心灰意冷,虽然他是多么的恨姚大狂士和秀姑。
在他认为,打官司已经没有胜算,单就姚大狂士就已经够他们应付的了,如今秀姑又不和他们一心,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白振羽当然知道姐夫的性格,对刘顺同说:“姐夫,这次怪我没有想周到,秀姑竟然临场变卦,太意外了!”
“唉!家门不幸啊!”刘顺同苦着脸说:“没见过这样的人,已经被捉奸了,却还不怕死,反过来给奸夫说话,真是气死我了!”奸夫奸妇自古有之,但像秀姑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却少见,紧要关头还帮奸夫说话,让刘顺同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秀姑已经不可救药了!”白振虎也是愤愤地说:“依我看,我们就好好的惩罚秀姑一顿,让她游街,最好再砸断她的腿,然后就一封休书送回她娘家去,看姚大狂士还会和她相好?!”
这个办法能解恨,但对姚大狂士却分毫未损,这是白振羽早已说过的话。白振羽说:“这样我们就能甘心吗?振虎,你应该明白,我们的仇人第一就是姚大狂士,第二才能说是秀姑;秀姑就是关进笼子里的狗,如何惩处她的事我们不急,可以慢慢来,现在主要是如何对付姚大狂士!”
白振羽很明确地指出了他们当前所要对付的仇人,白振虎和刘顺同就不说话了,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出什么办法,能够把姚大狂士打得一败涂地。白振羽信心坚定,说:“姐夫,你就再跑一趟张家湾吧,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把张昆山请了来!”
相信张昆山已经知道,因为秀姑的反复无常,刘顺同和姚大狂士的官司已经告负,换句话说刘家已经根本不可能打败姚大狂士,因为秀姑已经完全倒向姚大狂士那边。
“有用吗?”刘顺同没有信心,说出话来也是有气无力:“我也觉得他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