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来的日子可以好过一点,王晓书最终还是向z妥协了。但她还是强硬地表示,等明天走可以,可她不能就这么不着寸缕地跟他独处一室,谁知道会不会再擦枪走火?
如果连这个小小的要求他都不能满足的话,那她就……她就……她就算了!
好在z虽然脑回路异于常人,但总还算讲理(?),他掀开床最上层有些凌乱和暧昧的床单,随意地丢到一边,接着将第二层如法炮制,第三、第四……直至掀到第五层,才慢慢扯起来裹在了身上,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卧槽他到底是铺了几层床单啊?!王晓书强忍着想要数一数的冲动,焦虑地等待着他的回归,过了大概十分钟,穿戴整齐的z手臂间搭着一件白大褂回来了,鼻子上架着副无框眼镜,长长的刘海似乎梳理过,整齐地撇到了一边,感觉很不错,个子很高,很瘦,很有气质……
呸,胡思乱想什么呢!
“这里只有这个你能穿。”他将白大褂丢给王晓书,王晓书立马套上了,有了衣服穿心里踏实了许多,但还是有点不满意这打扮,光着身子穿白大褂,怎么都觉得带着点yd的味道。
“其实我不介意穿我自己的衣服,就是不知道你放在哪了?”王晓书委婉地问道。
z淡定地推了推眼镜,轻慢且嫌弃地说:“太脏,扔掉了。”
“……”王晓书二话不说翻身上床,掀起被子严严实实地捂住自己,缩到墙角闭上了眼。
这人就他妈的不能少干点缺德事吗?!难道他感受不到来自她的怨念吗?!她诅咒他一辈子不举!
z高高地挑起眉,看着占了自己被子和自己床的人,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转身离开了休息室,还将门关了起来。
王晓书听到他的动静,想要起身去看看他干嘛去了,如果出去了的话那她就偷光他的实验室然后马上逃走。不过这只是她脑子里的计划而已,实施起来非常困难,她不过是猛地坐起了身,便感觉脑袋狠狠晕了一下,眼前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这种感觉大概持续了半分钟,才稍稍减退了一些。
怎么回事?没记得书上有说王晓书有病啊,怎么一副贫血外加高血压的既视感?
王晓书费力地挪动身体,半坐在床边使劲地揉着太阳穴,平复了大概七八分钟,z再次回到了休息室,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水,另一手拿着一瓶药。
“喝了就好了。”他将药和水递过来,一副半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