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掐断源头,应该就能阻止吧。
这事宜早不宜迟…
心里计议已定,抬头一看,刘荷花还呆呆愣愣地杵在那。
骆凤羽便又放缓了语气,道:“回去吧,今儿这事,她们也有错。”说着似又想起了什么,抿嘴笑道:“对了,还有,阿越他,不喜欢太主动的姑娘。”
闻言,刘荷花眼睛登时一亮,尔后红着脸欢天喜地地走了。
骆凤羽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感叹,姑娘啊,自求多福吧。
她当然没那么好心,帮这乱嚼舌根的刘荷花追男人,不过是以此稳住她们母女俩,不让乱传老二老三的闲话。
果然,回去后没多久,张氏又提着礼物上门了。
这回骆凤羽热情地接待了她。
几句话后,她便断定这妇人并没什么古怪,不过是有次凑巧听到了罗兰的碎碎念,从而与自家女儿说了那么一嘴儿。
先前女儿回家一说,她便吓坏了,忙赶来赔罪,生怕骆家对她再有意见。
刘家在这桃花谷中,算是势弱的一家了。
家里婆母早就没了,老爷子虽然健在,却在一年前中了风半身不遂,屎尿都要人侍候。
男人刘大柱没有兄弟,是个独子,她又只生了两个女儿,恐怕这一生都没机会生儿子了,将来还得指望女儿养老。
就像上回,出了事连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骆家二小子仗义,她早就没活路了。
原本已经够亏欠骆家的了,哪敢再得罪骆家?
当着罗兰的面,张氏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又指天发誓道:“以后再敢乱说话,天打五雷轰。”
骆凤羽:……
好吧,算你狠,所以你赢!
在张氏的一再坚持下,骆凤羽只得留下她送来的那块花布,走时又亲自送到大门口,笑眯眯地挥手道别。
“这妇人还是有两下的。”骆凤羽心里赞道。
等她回到院里,丁霜正拿着那块花布往自个儿身上比划。
罗兰却呆呆地仰头望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想来,这事对她挺触动的,尤其青春少艾的小姑娘,最怕别人知晓她的心事。
骆凤羽决定看破不说破,偶尔旁敲侧击试试。
若是此后她能断了那心思,也算因祸得福了。
至于丁霜,毕竟年龄要小些,似乎还没开窍的样子,暂时先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