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这小子也会道歉。
此时,外面的喧嚣更甚,脚步声、喝骂声、哭喊声乱作一团,让人更加地心烦意乱。
骆凤羽强迫自己冷静。
这种情形下怪谁也没用,得想个法子尽早出城才是…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工夫,福爷终于回来了,脸色比刚才还难看,“这回事情大了。”
“到底怎么回事?”骆凤羽忙问。
福爷道:“听说,这回来的是位大人物,足足带了五千精兵,已经在城外扎营。应大老爷见势不对,下令封城,更扬言要与酉县民众同归于尽。”
骆凤羽顿时大骇。
刚才她还安慰自己说,那些民众的话不足以信,一定是夸大其词了等等,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滴个乖乖!真闹这么大的啊!
“如今四座城门皆已封闭,由应大老爷的人带着少许兵将守着,那些被抓的民众此时都被押到了北边城楼上。”
这是公然与朝廷作对!等同于谋反!
应天贵不该叫应天贵的,应该叫应大胆!
所以,这是出不了城了。
骆凤羽欲哭无泪。
……
此刻,北边城楼上,数百名被绑了手脚的民众正在生死的边缘挣扎。
面前是约莫三丈高的城墙,跌下去会脑浆迸裂而死;身后是应家武士的大刀,稍不听话就被刺个透心窟窿。
这…来的路上已经有人验证过了。
极端惊恐下,被缚的他们只能发出无助的哭喊。
城楼下的观众不多,只寥寥几个身着劲装外罩披风的黑衣骑士,簇拥着一位面容俊美的紫衣少年。
更远些的地方,隐约可见旌旗猎猎,人影幢幢。
“退兵!必须退兵!否则,一切免谈!”城楼上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朝下歇斯底里地喊道。
紫衣少年端坐马上,自顾低头沉思,对他的叫嚣置若罔闻。
中年男人气得暴跳,顺手便将离得最近的一名老妇掷了下去。
老妇吓得失声尖叫——
底下的黑衣骑士们面色俱是一变。
其中一名忙飞身扑出,半空接住被抛下来的老妇,仰头对城楼上做恶的中年男人怒目而视。
中年男人冷笑,“有本事,你把他们都接住——”说着朝旁边的武士略使眼色。
武士们手里的刀齐齐往前推了半寸。
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