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却已经逼近房门,一手扭开锁,探头往里看。
屋内灯光依旧,空空如也,小阳台上的窗帘随微风浮动。
哪里有什么人的影子!
“郝甜,你干什么?”
宋漪年的嗓音带了明显的怒意。
郝甜转过来,眼角下垂,委屈的泪水盈满眼眶,“刚才你好像没锁门,我只是试试。”
宋漪年气笑了,“你自己听听,这个理由合适么?”
郝甜是个养尊处优的温室花朵,以前无论捅多大的篓子,都有父母给她担着,她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撒娇卖萌,博得她爸爸郝院长怜爱。
这习惯几乎已经刻进她的本能。
郝甜故技重施,糯着嗓子求饶,“宋医生,我真的只是试试。”
宋漪年这会儿对郝甜的厚脸皮完全耐心耗尽,她沉下脸,跨进房间,关上房门反锁。
门外没了声音。
也不清楚郝甜走没走。
搭理郝甜这种小姑娘,纯粹是浪费自己的精力,她迟早会在社会大学里被教做人。
这么想着,宋漪年穿过小客厅,撩起窗帘,去到阳台。
孟修钦倚着栏杆,勾唇浅笑,眸光清亮,“抽烟吗?”
宋漪年已然被郝甜那一出搅得心烦意乱,现在对乱七八糟出牌的孟修钦,说话语气不太好,“不抽!”
孟修钦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腕,摸着那一圈淡淡的红痕。
“还在因为我考你而生气?”
他说话的语气模样,像是在逗一只因为生气而垂下尾巴的小狗小猫。
宋漪年心里那点委屈往上翻涌,却丝毫不能示弱,“你要是再敢kao我,我肯定报警抓你。”
孟修钦另一手也握住她的手腕,语气如暖煦的春日阳光,“你不要去找孟青岩,他需要你的时候,待你如沐春风,不需要你时,弃之如敝屣。”
这男人什么时候会温柔?
当然有求于人的时候。
孟修钦长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色,“你今天这个唇彩不错。”
看起来很好亲。
他就亲了,辗转反侧,缠绵悱恻。
宋漪年被迫仰起头,视线看进他水波潋滟的眼眸,仿佛捕捉到一种情愫。
她清晰地明白,那只是荷尔蒙分泌的错觉,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有短暂的沉沦。
孟修钦放开她的手腕,掌住她的腰和后颈,低下头另寻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