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漪年反手扣住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眼里水光盈盈,“四少,如果我愿意,你真的帮我?”
之前她斩钉截铁地不给睡,现下为着情势,又得来求他,以他三番四次睡完不认的0诚信,和心胸狭窄的性格,多半会捉弄她。
到底是情事上经验欠缺,她不知,女人在这种时候的哀求,只会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孟修钦志在必得,恰到好处地显现耐心,手掌从她蜿蜒的背脊线往上,握住她的脸,“那不如放弃吧。”
宋漪年的伤口划得不深,但口子很长,用了谢天赐送来的药膏后,恢复得更快,长新肉的地方骚骚作痒,孟修钦的动作,更是让她战栗连连。
宋漪年抿紧唇,理智在渐渐丢盔弃甲,定定地摇头,“不行,放弃太难了。”
放弃太难了,比坚持还要难千百倍。
自从宋漪年在国外得知宋父惨死的真相之后,她尝试过说服自己,放弃葵涌,忘记那些间接害死宋父的人。
可是她办不到。
若不是宋父的突然去世,她也不会差点被重男轻女的孙茵卖掉,差点毁了整个人生。
宋漪年闭上了眼睛。
男人粗重的声音缠绕她,“宋漪年,你该庆幸,我愿意碰你。”
他那种好像被人求着才施舍一点恩赐的语气,再加上又急又狠的力道和动作,将宋漪年的尊严扯下来。
不忍,又怎么办呢。
……
宋漪年从会客室出来,走路不太稳。
跟在她身后的谢天赐扶住她,疑惑地问道,“你还撑得住吗?”
这老四,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
宋漪年勉强笑了笑,挽住他,“还行。”
进了电梯,狭促的空间仅他们两人,宋漪年松开谢天赐。
宋漪年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有钱人都玩这种言情桥段么?”
谢天赐思考了一会儿,明白她指的是刚才哪一出好戏,咂摸下嘴唇,“没办法,孟大少是被逼急了,他不能从正道赢了老四,”
宋漪年:“可孟修钦都不受重视,虽然身在熙祥董事会,却只管葵涌的业务。”
谢天赐笑,“他只管葵涌,不是他能力不够,只不过是没给他机会。不管怎么说,老四年富力强,这就够孟大少嫉妒和忌惮的了。”
是啊,谁都想青春永驻,连宋漪年自己,偶尔看见把青葱写在脸上的中学生,也会心生羡慕,对于某些上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