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无孔不入地刺激她的感官。
宋漪年好不容易躲开,“我不和已婚男人玩。”
还嫌不够似的,继续揶揄道,“已婚男人没意思……”
孟修钦心不在焉地打断,“谁跟你说我已婚?”
之前她当面问他,他选择不回答,现在又耍赖。
这人真的焉儿坏,故意把人耍得团团转。
宋漪年撑着吧台,站稳之后,拿起包往酒吧外走。
孟修钦跟在她后面。
“我送你回去。”
宋漪年转头,看了一眼孟修钦。
出了那个灯红酒绿的场所,没有灯光和氛围的烘托,孟修钦温温静静地站着,竟显出几分禁欲的气质。
像什么呢?
莫名其妙地,宋漪年居然联想到了和尚。
微量的酒精麻痹,使人无端地猖狂。
宋漪年忽然觉得好笑,扬起食指,摇头晃脑地轻哼,“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
真难听。
禁谷欠的和尚,咬住了她的指尖。
肌肤传来细微的痛感,宋漪年轻拧眉心。
孟修钦咬了两下,又放开,“你这样看着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勾引。
宋漪年发誓,她没半点勾引的意图。
但她怎么想不重要,孟修钦这个人,只在乎自己怎么想。
孟修钦恨死了她身上那条,衬得她曲线笔录的裙子,看见就想贴住她,又好难剥下来。
——短促的一声“嘶”
他双手各握住一侧裙角,撕开她的裙子。
……
宋漪年清晨醒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悄然停止。
她朝浴室看去,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上,映出仰着头的男人剪影,抬起肌肉遒实的手臂,一下一下捋着湿发。
“修钦,你起床了吗?”
一声呼喊,近在门外。
宋漪年噌地瞪大眼睛。
凭女人的第六直觉,她知道门外的女人,大概率是那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林小姐”。
孟修钦从浴室出来时,宋漪年指着屋内唯一的能藏人的容器,用口型对他说“我去躲躲”。
她只是来蹭床的,不想惹是非,所以她自作主张地认为孟修钦和她想法相同。
就这样,处于无语状态的孟修钦,看着她轻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