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乱开神经内科的处方药。”
孟修钦嗓音轻缓:“噢,那看来失眠找你没用。”
宋漪年一愣,下意识地按黑手机屏幕。
院长回来之后,服务员上了几打IPA啤酒。
宋漪年手机响个不停,匆匆起身出包厢。
电话是孙浩朝打来的,
“姐,你在哪儿呢?姐夫打电话到我这里,说联系不到你。”
宋漪年抿了抿唇,“我在外面有点事。”
孙浩朝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隔着电波,都能听到他话里其中满满的八卦气息:“姐,你别担心姐夫那边,包在我身上。”
这话说的。
但宋漪年没阻止。
挂了电话,忽然有人走到她身旁,“美女。”
她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老男人的脸。
老男人满身酒味,大着舌头,“多少钱一晚,你开个价。”
这高尔夫俱乐部会所,虽说算是挺高档的场合,但偶尔也有流莺出没。
宋漪年皱着眉头,没理会。
老男人嬉皮笑脸地上手,要与她纠缠。
宋漪年往一旁躲,余光瞥见,孟修钦站在不远处拐角的阴影里。
他倚着墙,长身玉立,手里握着一支IPA。
与她目光交汇时,还喝了一口酒。
宋漪年收回目光,心里挺失望地。
“滚。”她使劲地推了老男人一把。
宋漪年平时靠健身缓解压力,手劲不小。
老男人又醉得厉害,被推得后退几步,肥硕的手指恰好划过孟修钦的衣角。
孟修钦瞬间变了脸。
拎起酒瓶,直接给老男人头上开了瓢。
——哐
闷响之后,是玻璃碎裂的清脆。
一道血痕顺着醉汉的额头,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