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时，他正好喝下第一口。
“裴总，晚上好。”特助的声音，平平稳稳从手机另一头传过来。
裴斯年喉头滚动，咽下那一口微微辛辣的酒液。
有心想问问简洛西的调查结果，又不想显得太过刻意，正默默斟酌着措词，特助的声音再次传来：
“简洛西小姐的调查暂时没有进展。”
裴斯年：“……”
他按了按眉心，低声问：“这么多天了……怎么会没有进展？”
特助回道：“根据我们的调查，除了几次学校安排的远足，简洛西小姐近二十年不曾离开自己所居住的小镇。”
裴斯年：“……”
这，算什么？
上次是近十年，多查几天就得出一个近二十年的结果？你们除了纵向调查，就不能横向查一查？啊？！
特助继续道：“关于您对烹饪技法的疑问，我们也派人到当地进行了实地调查，在简小姐参赛前一周，餐馆仍然是正常营业状态，出售的菜品也是中规中矩的盖饭和炒面，后来突然卖掉餐馆，附近居民也感到非常困惑，没人知道原因。所以，简小姐从何处习得西厨的烹饪技法，我们至今没有查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