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本王脸色有字吗?”
时言渊讪笑着移开眼。
随后时凌又把目光落在沈娴身上,不耐烦的神色过于明显,张了张口:“定国公府的礼教就是如此?盯着男人看的魂不守舍?”
沈娴蹙起秀眉,缓缓道:“若是旁人臣女自是不会多看一眼,可眼前的是王爷,臣女仰慕王爷许久怕少看了一眼就看不着了。”
钟明月的脑袋越垂越低。
时凌还是没有什么情绪。
“王爷,臣女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啊?”
“说。”
沈娴勾唇笑了笑,问道:“王爷可有婚配?”
时言渊大惊,借着酒杯盖住自己上扬的唇角,钟明月都快进桌底了。
时凌眉头出现了一个川字,看了沈娴好一会儿,吐出:“没有。”
“那可有心仪之人?”
“这是第二个问题。”
沈娴也没有不高兴,反而笑盈盈的瞧着时凌,看起来很是无辜可爱,好像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想关心关心他。
没待多久钟明月就说家中长辈定了门禁非要拉着沈娴走,沈娴好不容易和时凌见上面,虽然有些不舍但她知道这绝不是结束,于是大方行礼对着时凌莞尔一笑和钟明月一起离开。
时凌的移向沈娴,带着几分疑惑探究在她后背打量了一会儿。
忽然耳边传来时言渊的声音:“她这是看上皇叔您了?”
时凌冷哼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
刚刚见了时凌的沈娴如今心情大好,走在路上都有些飘飘然,钟明月也很飘,因为她腿软了。
“阮阮,我真佩服你,你也太大胆了,要是方才宣王不高兴,我们就出不了一心楼了。”
沈娴眨眨眼:“会吗?”
“怎么不会啊!你不知道宣王的手段,先前有人给宣王府上塞歌姬,结果那歌姬直接被扒了皮扔回去了,还有啊,自他执掌刑部之后,虽然破案神速,可整个刑部就是地狱,据说到处都是他发明的刑具,犯人的血染的连房顶上都有,还说他家中不是没有女眷,是都被他...都被他凌虐而死了!”
说完,钟明月还怕她听不明白,拉过她的手捧着她的脸认真道:“宣王他真的很可怕,你别再作死了!”
刚才她听见沈娴说一个字,心跳就漏一拍,差一点就停止不跳了。
沈娴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