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新的一任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琳琅低头吃糕,兴致不高。
“哎哎哎,怎么忽然就一副不想聊的样子了?”木菱花说的正起兴,掐了脖子的鸭子似得,憋的难受。
但琳琅拿了块糕,直接塞住她嘴里剩下的话。
“这些什么第一才女第一美人的……好像就没几个能过得平顺的吧?可如果招来的是祸事,那这个称谓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就为了嫁人?”
可她们嫁人之后,先前这些价值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少女声色有些发沉,像是凝滞的珠子。
以往提起这些,赐予的都是夸赞和美名,木菱花还是第一次被她这种混沌三观的粗暴灌输,不由呆呆地咬着口中的那块糕点。
半晌,才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句。
“啊?”
午膳是一碗阳春面和夹了点细碎肉糜的夏饼。
一群打工人都还没来得及抱怨近来伙食质量的极速下滑,就看到难得沉着脸色、脚步匆匆的何大公公。
其他人自然不敢拦,只有琳琅悄悄伸了手。
“师傅,是不是出事了?”
她和何初关系亲近已经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
但两人年纪渐大,这宫里又不缺太监宫女结成对食的。
虽说她和何初真的只是纯粹亲人关系,可难保别人会怎么想,所以为了避免误会生出麻烦,她干脆也学着何初唤了何大公公为师傅。
“紫藤州那边刚刚得的消息。”
何进禄将她往里扶了一把,声音压的极其低道,“谢四大人传回来的,说是有人从地里挖出一块血石,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那块血石.”
话说到这儿,他顿了顿。
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四周,悄悄从袖下比出四个手指头,又指了指远处宫殿檐下的龙形石雕……
琳琅一叶知秋,瞬间明白那块血石的问题所在。
大祁视五爪为真龙,四爪为蟒,也就是假龙。
若是放在以往倒也就罢了,可如今天灾人怨,这一出难免会令人往一些不好的地方想。
“那皇上呢?”
琳琅似乎能联想到,这又是一波腥风血雨。
慕容临深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可想而知被找了这么一个麻烦后,会有多恼火。
康王已经废了,西境闹蝗自顾不暇,所以只剩下东陆和南夷,被推上嫌疑之座。
“唉还是那副老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