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也知道爹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面子有那么重要吗?”
“南宫家是中副隶最大的家族,势力无人可披靡,人家的面子,不比你大吗?”
“大小姐的相公是守城将军。”
“二小姐的相公是官府巡视,就好比咱家的家丁!”
“大少爷是大将军!夫人也只是个卖粮的女儿!”
“二少爷更不得了,竟跟自己的丫鬟情投意合,昨日,那丫鬟被攸主称作为二奶奶!”
“四少爷!娶得也是小门小户!”
“他们哪一个门当户对?”
赵柔左右来回折腾,指着父亲的鼻子说话。
而赵夫人无话可说,她也不敢。
“我并没有被强暴,这一切都是我和我哥的计划。”
“让你从我身上理解嫂嫂的处境。”
“可你执迷不悟,还如此贬低自己生的女儿!”
“我想问问你,赵老爷?”
“跟南宫云媛和萧攸策比,你凭什么嫌弃风展?凭什么比那么大的人物还要争面子?”
“哥!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赵柔离开了厅堂。
赵尹并没有停留,而是去追妹妹,来到城外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二人在此倾诉。
而宅内,赵老爷很气氛,下令让赵尹和赵柔滚出家门。
还说了“我们家没有这俩人”的话。
此时此刻。
在南宫府,风展在自己床上烦躁的翻滚着,叹息一声接着一声,她已经一夜没睡了。
暖炉里的煤炭已烧成灰烬,那随着阳光呈现出的蒸汽也已消散。
房间一片寂静,而寒气依然逼人。
她就这样躺着,双臂露出被窝,宛若棺椁。
昨日的事,令她难以置信,对比兄弟姐妹,她在想自己的情路和人生为何如此艰难。
床边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有一壶茶和一把匕首,这是她从大姐风起的闺房里偷来的,已经放在床边陪她好些日子了,一直未派上用场,也不知她要干嘛。
凉风从未关严实的窗缝里吹来,刮过床帘,掀起一层层波浪,再从床帘的一个个细缝中穿透,这时的凉风几乎无感。
但却依然能让柔弱的风展哆嗦,把双臂缩进被窝,翻身侧躺。
“好想大姐暖和的身子啊!娘也行!”
“可为何这俩单单不在呢?”
她全身冷颤,加重了病状,就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