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家,无论怎样,夫妻二人都是睡在一间房里的,或是男人有几个妾,其中轮流,但主要的睡觉场所都是和妻子同一间房睡。
云媛不是,她不仅不和萧攸策同一间房睡,而且两处院子距离非常非常近,一左一右,只有两堵墙,恨不得从这说话另一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两扇门之间也相隔不到五十米,两分钟不到就能从另一边来到另一边。
后半夜都过去好几刻钟了,这两间房全都亮着灯,哪怕是前面风起的院子都灭灯睡了。云媛和萧攸策还依然未睡,都被烦心事折磨着。
云媛比较孤独,她没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小淼陪伴,而且心系风展事件,想睡都睡不着,极其折磨。
她试着喝酒,喝多了就睡了,或练武,累了就睡了。可这些办法统统不好使,该困还是困啊。
不但没睡着,还上了好几趟茅厕,每次都迷迷糊糊的不知方向抹黑找到茅房,次数多了时间长了,她开始慢慢恢复,就在最后一次上完茅房……
“这个攸郎,咋还没睡觉呢?”看到萧攸策的窗户。
“昂,小淼。”她迈上台阶的脚拿了下来。
她还有一点在酒劲中,迷迷糊糊的、说话吐字不清。
她走向萧攸策的院子,也不敲门,直接闯入。
她的脸比较红,步伐不整齐,摇摇晃晃的,大门推开,她走向屋门。
什么也不顾直接推开,找萧攸策的位置。
“夫人?”
萧攸策从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在云媛没来之前他一直再椅子上坐着,犹如高耸的山峰一般,坚韧不拔,不动如山,他犹豫的很迷茫。
看到云媛来了,他立即站起来,过去搀扶云媛,能看出来也能闻出来,云媛喝了不少酒。
“南宫攸策!”云媛以口齿不清的醉醺醺状态轻喊。
“我的攸策!你在哪?”
萧攸策已经在路上了,但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都等不及想见萧攸策。
可她的叫喊,并不是烦躁,也不是急躁,而是着急中带着些许的委屈和撒娇。当萧攸策来到她身边,碰到她时,她立即抱住了萧攸策。
“我还以为你真被那丫头给拐跑了!”她钻到萧攸策怀里特别委屈的说着。
“你不要再屈服我的淫威了!”她抱紧萧攸策眼泪直流,抽泣声循序渐进。
“知道吗?”她抽泣时的哭腔越来越明显。
“当我强制让你接受小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