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风言风语传的神乎其乎,说二弟在外面放狠话绝对会拿到恒立,二弟若是想撕破脸就直接说,没必要牵扯个小孩儿进来。”
砰————陈研怒竭,摔了手中杯子站起来,怒目圆睁瞪着邓宜:“大嫂这帽子戴的还真是莫名其妙,商场规矩懂的都懂,怎么到了大嫂口中就是我们故意的了?真若是故意的我们会花那么多心思去维护?”
“大嫂说我们在外面放狠话?从哪儿听来的?”
邓宜:“自然是有人说。”
“能说到大嫂耳里想必也是大嫂认识的人吧?是谁?打个电话将人喊来,”陈研不依不饶:“否则大嫂就是在空口无凭的污蔑我们了。”
“需要我们的时候拉着我们站队结盟,如今老三看不上恒立不跟你们争了,你们就想着将我们踢出去,哪有这样的道理?”
“商场事故拿来对付自家人?未免太让人寒心了,长嫂如母,juic亏我们这些奶奶对大嫂事事顺从,结果换来的是大嫂险恶卸磨杀驴?”
“陈研,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是不是乱说,大嫂心里一清二楚。”
一个家里只要没了共同利益,想成为一盘散沙,极其容易,老爷子躺在身后病房里苟延残喘,二人争吵不断。
老太太忍无可忍,拍桌而起,怒喝声凭空响起:“再因为这点小事争吵,恒立谁都别想要。”
“妈,”陈研赶紧抓住话头,蹲在老太太身侧娇嗔开口:“您是知道的,这些年,我们一直以大哥唯首是瞻,大哥大嫂就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将大嫂当长辈,大嫂因为别人的一点风言风语就对我们恶语相向,这不是欺负我们吗?”
“你..........”邓宜不甘心,火气上头的瞬间想上前跟陈研理论。
结果目光刚落到陈研身上,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被老太太无声制止。
“我还没死呢!就想着争夺遗产了?”
客厅里紧绷的气氛因为老太太这句话,瞬间沉默。
一行人从庄园离开,陈研上车前视线落在邓宜身上,带着浓厚的挑衅和讥讽。
刚上车,季明达便开口叮嘱她:“往后别在老太太跟前耍小聪明。”
“不耍等着被欺负?”陈研掸了掸指甲:“老太太向来偏心大哥,她若是真想将恒立送出去,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送给老大,我们拿到手的几率微乎其微,现在忍了,等回头东窗事发之后悔不当初?”
“吃不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