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仿佛,当然,这是在他不动用法宝的情形下。
一名灰衣宝冠,腰系玉带的老者站了出来,起手一礼,道:“吴先生,冒然登门,还望未曾打搅。”
吴尚秋看了看众人,道:“来都来了,说什么打搅,却不知诸位此番连夜上得我柳怀山庄,是为了何事?”
那老者沉吟一下,道:“事情终须要挑明的,老朽也就不绕弯子了,吴先生也知,今次大雨能够退去,实是金宫祀师带来了祭祀天地之法,只是其等离去曾言,这次大降大灾,实乃是因为有人妄动天机之故。“
吴尚秋听得又是这等言论,皱眉道:“先不说此言对错,此又与吴某何干?”
老者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那我等却要问先生一句,你这次是如何解决天煞的?”
吴尚秋心中微震,面上则是不变道:“自是祭拜天地,诸位未见我柳怀山庄也是筑了一座祭坛么?”
座下有一白衫文士冷笑道:“恐怕未必吧?“他站了起来,“我等已是问过金宫祀师,他们却言,从来没有到柳怀山庄这里作过法。”
吴尚秋心中一叹,知是瞒不过去了,这次众人上门,无疑是有金宫在后推动的,他抬起头来,平静道:“吴某的确用了其余办法。”
听他承认,下面之人都是一阵骚动,白衫文士用手一指他,厉声道:“吴尚秋,你明明有办法,却为何不拿了出来?反而坐视天下百姓受苦?”
吴尚秋对此的确无法解释清楚,他道:“我有我的苦衷。何况这场大雨使得天下受灾,对我并无半分好处,我若可以解决此事,那早便拿出来了。”
“好处?”
白衫文士再是呵呵冷笑一声,道:“那我且问你,你出身何处,又是哪里人氏?”
此语言一出,所有人目光刷的一下,都是集中到了吴尚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