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难以确定神常道人参悟布须天时,会否带动神常童子一并提升道行。
神常道人长长叹了一声,这些他之前其实也有过考虑,只是他与簪元道人商量下来,认为神常童子道行增长极快,而随着优势积累扩大,他终有一日是会镇压不住的,这威胁近在眼前,所以他不得不冒险一试,不过在听张衍之言后,好像另有解决办法。
他试着问道:“那么道友以为该是如何?”
张衍道:“贫道以为,道友该当维持眼下,以两边都不压过为好。”
神常道人神情沉重道:“非在下不想如此,只是那一位已然道行高于我,我若不及时想些办法,再这么下去,恐将无力相抗。”
张衍微微一笑,道:“贫道以为,道友其实是过虑了,那一位道行绝然不会无缘无故抬升,贫道与之接触下来,认为其此前当是吞夺了一个先天宝灵,才致如此。现下仍在提升之中,应该是这一次余泽未尽罢了,等到耗尽,再不给其吞夺机会,当不会再有这等情形出现。”
神常道人似有些意外,随后他似想到什么,拿决推算了起来,过去片刻,他叹道:“原来如此,这里却是我疏忽了。”
他解释了一下,张衍才知,造化之精破碎后,也不是所有宝灵都能显化出来,事实上大部分都未成孕生出来,只是一个宝胎,其便成了那些显化宝灵食粮。
神常道人早年前也曾得了一个,只是他不走此道,所以只是之封镇在了某处,想来就是这一个被神常童子吞掉了,之所以其没有未曾往那处去想,那是因为他另行道途之后,唯恐自己不自觉走上老路,所以自行掩盖去了关于这等事的识忆。可现在得了张衍提醒,这些却又自本心之中浮现了上来。
他叹道:“也是在下大意了,方才给了其机会,若其真是由此脱困,却是罪莫大焉。”
张衍道:“道友为阻得那一位出来,不惜自困正身,又何罪之有?现下道友只需待得那一位道行不再增进,便可渡过此关了。”
神常道人苦笑道:“只是在下却怕无法捱到那时。”
张衍道:“道友一人镇压不住,那为何不找人相助?”
神常道人为难道:“这却极难做到,我辈求己,只能自求,外人相助,法力便是过来,也可能会互相冲撞,便如簪元道友,也无法在我定世之中久留,不然也不会让那一位有吞夺宝胎的机会。”
张衍微微一笑,道:“既然贫道说得此言,自然有解决之法。“他把手掌打开,于心中一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