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那就要涉及道法之上的一些变化了,这一时之间却是难以吃透,是需要长久时日积累的,
对于这一方面,他经过慎重考虑过,没有去继续深入挖掘,眼下有了这些已是足够了,而若不能避过这一劫,再多妙法也是无用。
待完全查看过后,他把疏漏俱是记下,便一挥袖,将面前界空俱是撤去,随后再度在神意之中重塑。
这回进展神速,不到一年功夫,便就大功告成。
他从定出来后,稍加查验,自认凭借此阵,再加上身边那些法器,在单打独斗之下不难与妖魔放对,可要再多得一个名敌手,那就很是难言了,毕竟彼辈手持道器,可不仅仅是多一个人那么简单。
他虽也有同道相助,可四人之中,只要有一角崩塌,那么局面立时就会败坏,这并非是说不信任旦易等人,而是斗战起来变数实在太多,哪怕是他自己,也不敢言能保万无一失。
故他转念下来,认为这里需再准备一个后手,至少在同时面对二名或者三名对手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不至于被上来便就被压制住。
就算他有斗胜天舟在手,不被怕围攻,可对方找不到他,那就会去找其他人,那样仍是不利于斗战,故最好就是主动迎击,若是牵制至一二敌手,那么其余人那里就可有更多机会了。
于是心意一动,却见一方玉碟悬飘了出来,其表光华湛湛,莹润洁白,正是将那藏空玉胎。
这宝物其实同样也可算是道器一流,若非当年被寰同刻意两分,那早也已是落在了妖魔手中了。只可惜的是,其却没有任何攻敌之能,只能用来转挪外力之能,似寰同祭炼此物的初衷,就是为了配合大阵运使,可那舍身之禁因需天时地利,如今却已是不可能重演了。
张衍以为,这条路不可走,那可走另一条路,若配合此物再设布一座阵法,并与那琉璃莲花盏相互配合来使,那或可奏得奇效。
这个打算他先前就有,但是有更重要的事需为,所以排在了后面,如今却是可以着手施为了。
于是目光凝定此物,根据此宝气机,入神意之中演化阵法,时不时又退出调息。
这一番行功,又是用去半载。
这日他正恢复元气时,感觉外间有所动静,抬头一看,见旦易和傅青名自虚空遁现出来,便一振衣袖,立起身来。
两人很快到来近前,与他见得一礼。
旦易言道:“张道友,我与傅道友这些时日共是在外布置了五座大阵,妖魔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