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双倚点头道:“这也有几分道理,毕竟上面那几位不出手,那便看不出输赢,可我却要告诉道友,入掠此界的邪怪其实只是其中极小一部分,对比其真正实力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司马权没有被他吓住,反还道:“杨真人似乎对邪怪很是了解?”
杨双倚淡笑一声,语出惊人道:“怎会不了解,不瞒道友,我便是那邪怪转生,对此辈却是知之甚详。”
司马权乍听此言,神情不变道:“如何证明?“”
杨双倚一直在看他神色,见他如此反应,不觉大是满意,道:“看来我等可以谈下去了,要证明也是容易,”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试问我若不是转生而来,又怎会对邪怪之事了解如此之深?”
司马权一笑,此语虽看似强辨,但细细一想,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想凭这些还不足以取信他,只是现下没有去计较这些,因为双方方才相识,自会有所隐瞒,他道:“道友告诉我这些,莫非不怕我去将这些报于你宗门知晓么?”
杨双倚哈哈一笑,道:“我却不怕道友去告发,如此做对道友并无任何好处不说,反还断了一条了解邪怪的路子。”
司马权看他片刻,道:“姑且可信得此言,那道友来见在下目的又是为何,仅只是告知我邪怪的厉害,要想劝我离开么?”
杨双倚点头道:“有这意思,”随即一笑,“但我也无有这般好心,自是也有目的的。”
司马权见他点出正题,便道:“那便请道友明言。”
杨双倚道:“不瞒道友说,其实此番邪怪来界中,不止是为了要侵夺灵机,还有便是要来寻我,只我却绝不会跟了他们去的。”
司马权眼神动了动,道:“冒昧问上一句,那邪怪为何一定要来找寻道友呢?”
杨双倚拱了拱手,道:“现下不便明言,我可随意找寻一个借口,但我不愿欺瞒道友。”
司马权一点头,便不再追问。
杨双倚继续道:“我在昀殊界内本来过得甚是如意,未想到这些邪怪居然凭着昔年一点蛛丝马迹找上门来,昀殊界如今看来是要抵挡不住了,我需得找寻另一处地界躲避。”
司马权道:“尊驾看来想得我背后宗门庇佑?”
杨双倚认真道:“这正是在下所想。”
司马权道:“先不说我背后宗门会否接纳道友,道友为何要选择我等,是再找不到其余选择了么?”
杨双依点头道:“眼下确实只有贵方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