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与这些天外之人接触尚还不算深。也难免他们不肯。”
墨独摇头道:“非只是这个缘故,此事当无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只能容后再议了,不过我等求不到,东荒国也一样无法求到。”
公子淮稍稍放松,道:“也好,只眼下所得这些,也足够我申方国国力抬升许多了。”
东荒国一行人到来后。同样也是被安置在了客馆之中,不过孟真人已知其与申方国并不对付,故而两方各在不同地界,这也避免了彼此照面。
到了晚暮时分,孟真人来至张衍所居阁楼处。见礼之后,落座下来,言道:“白日到来的这些东荒国使者,此却是送了我等一不大不小的见面礼。”
张衍问道:“什么礼物?”
孟真人言道:“乃是一头古妖,据传乃是北天寒渊一头妖王的子嗣。”
张衍并不在意那古妖身份,听得北天寒渊四字,目光微闪,问道:“此人知晓东荒地陆外间之事?”
九洲诸派要在这山海界中重立宗门,当然不会把眼光只局限在这东荒一地。
他们也曾向申方国之人问起过东荒以外情形如何,不过那墨独虽是大宫师,对此也难以说得清楚,故而对出了东荒是何等情形,现下他们还是模糊一片。
孟真人道:“若不为此,也不必来惊动渡真殿主,那东荒国从七千载延续至今,传承未断,观使者言语之中,颇知一些上古秘闻,对我当是有用。”
张衍稍作考虑,道:“明日带此人到此,我需见这二人一面。”
孟真人打个稽首,就告辞出去。
馆阁之内,公佥造正与公子佑说话。
白日所见的诸般景象,令他们大为震撼忌惮,尤其是这些天外来人在知晓掖扬大圣来历的情形下,还是毫不在意将之收下,使得他们再不敢存有半分小觑之心。
两人商议下来一步该如何走时,却听得外间有声传来道:“两位使者可在?”
公佥造道:“是哪一位道友?”
阁门一开,却是一名仪表不俗的年轻道人走了进来。
公佥造认得这是白日那位孟真人座下弟子周宣,起身合手一礼,道:“原来是周道友。”
周宣也是打一个稽首,道:“两位,小道奉谕,来此传命,明日我溟沧派渡真殿主要见两位,不知可是方便?”
公佥造通过一个白天了解,已是大约知晓此间情形,便问道:“不知这位渡真殿主在贵派之中高居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