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二人也知这时退让不得,虽这老道三千载道行,法力也是极强,但也不信其法力能抗衡两人合力。
三人谁也不避,结果就是彼此法相正面撞在了一处。
轰隆一声,如同天雷滚落,法力余波自天中传荡而下,激得东海之上顿生暴乱,浪潮掀涌,万顷海水就往东华洲陆上狂涌而去,各家临海宗派立刻启了护山大阵,只是一些小宗和散修却无这般好运了,只能匆匆携得重要之物,遁去天中避灾。
龙渊大泽之东直通大海,这其中自也有不少是冲去溟沧派的,不过尚未到得面前。天中那一道徜徉玄水往下一倾,就将涌来大潮往上接引而去,不论此后来得多少,都是无法撼动大泽半分。
张衍在殿中看去了一眼,道:“这位米真人比我初成洞天后所见,功行又是上涨了许多。原本其在阳刀一道上略微偏重,有喧宾夺主之嫌,这回两气相持,显是修为大有长进。”
这时门外景游传声道:“老爷,齐真人有请。”
张衍料必是为这东海之事,道一声知晓了,便起得身来,出了玄泽海界,脚下踏起云光往上极殿而来。不多时到得门前,无需通禀,就上得殿来,这时霍轩也至,三人见礼过后,各自落坐下来。
齐云天看向二人,道:“吴汝扬光明正大杀上东海,陶掌门三人若是败走。那还好说,但若有人伤在其手。却是折我溟沧派颜面,请两位师弟来,就是议一个对策。”
虽无人说破,但诸派真人无不清楚,陶、米等人皆是背靠溟沧派,否则哪有这胆量去南海布阵。那么此一战可以看做是这两大玄门的又一次暗中博弈,关键此次还是在临近龙渊大泽的东海之上,若是输了,却也有损溟沧派声威。
霍轩沉声道:“我溟沧派不能直接动手,但是相助二人也是不难。李岫弥此刻被纠缠在南海之上,我可用三十六崆岳助其一助,将令其自那处脱身出来。”
齐云天颌首道:“甚好,稍候霍师弟便去做此事。”
张衍笑道:“吴汝扬此次当是有备而来,不过陶道友二位似也不是全无提防,不过既然齐师兄问起,我以为可把那二人唤了出来,送其去往海上,若当真有变,可出手相援,却不信这位回阳峰主能敌五位同辈围攻。”
霍轩想了一想,道:“这二人若显露人前,当更增诸派忌惮,是否有碍山门大计?”
齐云天一摆手,断然道:“无妨,彼辈若有胆量,早便奋起一争,便生忌惮又如何?张师弟,此事可由你安排,如生变故,自有我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