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若得机会,此等事来日可以长谈。今日便先告辞了。”
他打一个稽首,就化一道清光,往外遁走。
牧守山看他遁光一路出了小界,便闭上双目,似在与人交言。半晌过后,他睁开双目,自语道:“原来这位渡真殿主方才也未用得任何法器,难怪有底气如此做。”
他似想到什么,眉关皱起,琢磨道:“一十四位洞天,秦师弟这是想要做什么?或许我也是困得太久了,该是出去走走了。”
张衍遁出此方小界后,又往外行去,到得门户之前,却见沈柏霜与秦玉都在门口,便对沈柏霜一礼,道:“有劳沈真人久等。”言罢,转而又对秦玉打个稽首,道:“秦真人有礼。”“
秦玉默默还了一礼,她却并不说话,而是看了看沈柏霜,后者开口问道:“牧师兄怎样了?”
张衍回道:“牧真人一切安好,只他心魔未除,仍需闭关思审。”
秦玉似松了一口气,对张衍微一点头,又传音对沈柏霜说了几句,就转身出去了。
沈柏霜道:“这里之事既了,我便也回金阁了,渡真殿主若无什么交代,何不同行?”
张衍看得出他有话要说,便道了一声好。
两人各起遁光,就往来路回返。
半途之中,沈柏霜言道:“我数年前收得一名弟子,资质倒还过的去,只他偏偏心慕剑道,其余路数,却不愿学,我思忖而门中剑经粗浅,而在此道之上我也无有什么可教他的,这里却要向渡真殿主讨个人情,可否代我指点一二?”
张衍笑了笑,道:“这却容易,只渡真殿中不方便往来,沈真人改日可让他去灵页岛上,我可送他一场机缘。”
沈柏霜见他应下,便郑重道一声谢。
要知张衍如今乃是渡真殿主,单论门中尊位,仅在掌门之下,要想请动他出面传法,可是天大脸面,不过他这新收弟子委实资质不差,未来极有可能光大门庭,故宁愿欠下一个不小人情,也要为其打稳根基。
用不多时,两人就回得浮游天宫,张衍在宫前与沈柏霜道别之后,就往正殿而来,经门前通禀,掌门便唤人请他入殿,到了里间,行过礼后,就在上坐定。
秦掌门问道:“渡真殿主此行如何?”
张衍考虑片刻,道:“牧真人虽心有执念,但也仅只执念而已,不是不可化解。”
秦掌门温言问道:“那渡真殿主是何意思?”
张衍道:“牧真人此等人物,若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