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是蝉宫方入门的弟子,蝉宫宫主肖莘闻之大怒,立刻出手将之扣下,还要他亲去领人。
风陵海有上百势力,但蝉宫、霜枫岛、五驹崖这三大派为大,互相也是常有争斗之举。
五驹崖掌门数月前寿尽身亡,翁饶正准备动手侵吞其几处灵岛,为此,他前些时日还亲赴蝉宫花会,以和缓彼此关系。哪知才回来未几日,就出这等事,他也是恼怒异常,大骂自己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同时又暗恨蝉宫不给脸面。
他修道至今,已有七百余年,平日又好纳美色,儿孙不计其数,平时哪怕死了一个,恐连名字也想不起。但此子却是不同,其母族恰是五驹岛上之人,此回还有大用,况且他身为一门之掌,若连自家儿子都保不住,那脸面又往何处去搁?故听得消息,顾不上其他,立刻起了车驾赶往蝉宫。
行至半途,忽听背后有声呼唤,道:“掌门慢行。”
翁饶回身一看,见是一名驼背道人,便道:“原来是金长老,你来作甚?可是门中有事?可先压下,待我回来再做处置。”
金长老拱了拱手,道:“还望掌门宽宥,闻得掌门要去蝉宫,老朽私自做主,去书召聚了各地客卿前来。”
翁饶一怔,有些不悦道:“我此去赔礼,又非斗法,何必如此?金长老莫非怕人不知我翁某人此番丢丑么?”
金长老脸上却露出一片严肃之色,道:“掌门,侄儿平日纵无心修道,可也不缺美色,又怎会在蝉宫门前做下此等事?还恰好是肖宫主爱徒?此事有些古怪,掌门不得不防。”
翁饶一听之下,也是警惕起来,纵然并不觉得蝉宫在这个时候有对付自己的理由,可也觉得多些小心总是好的,便也不再坚持,把金长老唤上车来,一同前行。
去有不远,却见旁侧一道遁光迅快过来,隔着百丈远就主动停下,随后遁光一开,却见苏奕华自里走了出来,稽首道:“翁岛主,贫道奉命前来。”
金长老看他两眼,道:“华辛真人,你来得却快,众位客卿之中,却是你第一个到。”
苏奕华道:“贫道本就在近侧采药,闻得翁掌门唤召,不敢耽搁,即刻赶来。”
翁饶看他一副恭敬模样,很是满意道:“苏真人,也上车来,与本座同行。”
苏奕华打个道揖,就上了车驾。
翁饶看了下左右,算上自己,这里有三名元婴二重修士,便蝉宫当真有什么不轨企图,也足以应付了,便一挥手,重又上路。
两个时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