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模样,得意道:“铁头可是我们这里有名蓝巾教头,要不是不会奉承上官,早去县里中做赤巾教头了,平时可没几个人叫他服气的,便是来了州县的大人,也从不凑上去巴结,不就是嫌弃他们没本事么,可对客官你却是一口一个张兄,那你肯定也是教头了。”
张放笑道:“如果我是教头,你道如何?”
少年噗通一下跪下。叩头道:“请老师收我为徒吧。”
张放一怔,有些哭笑不得,他还未回言,外间传来哈哈大笑之声,道:“张兄你莫要理他,这小子但凡见到一个有本事的,都要上前拜师,这也不知是第几回了。”
说着话,铁崇光大步进来,一把将余姓少年拎起。塞了一串铜钱过去。道:“去去,自家去买些吃穿,别来打搅我兄弟喝酒。”
余姓少年利索接过,塞到怀里。嘴上却不服气。道:“不教就不教。大不了到山里去寻。总能找到一个比铁头你本事大的,不像你总也找不到媳妇。”
铁崇光脸色一黑,作势欲打。余姓少年吓得一缩脑袋,跑了出去,他骂了两声,就坐了下来。
张放笑问道:“我观这少年根骨不差,铁兄怎么,看不上?”
铁崇光摇头道:“做教头又有什么好,整日与盗匪为伍,鼠狼为伴,这小子父母与我是旧识,可惜早亡,家中就这一根独苗,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平安度日,走了这条路,可就回不了头了。”
张放听了这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管与其饮酒,在他刻意劝酒之下,铁崇光很快醉倒,他也装作不支之态,找人将其抬了出去,安排客房住下,随后他掩上房门,坐于榻上调息。
待数个时辰之后,已是到了后半夜,他才自榻上坐起,推窗一看,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只余偶有几处有大红灯笼亮着。
他吸一口气,身躯一轻,身如烟气,飘飞出来,直往江心岛上去,很快到得那里,把身形落下,来至那石龟之前,打量几眼,上前一搭,使力一推,其便微微晃了两晃,顿时心下有数,当下拿了一法诀,顿有清浊二气环绕,将之徐徐往旁侧挪去。
这石龟一去,就有灵机冲天而起,比先前何止猛烈十倍,到得上空,更有狂风大作,满耳都是呜呜响动。
与此同时,在渡真殿端坐的张衍目光一凝,他见灵机上冲之后,却有一股气机将之吸纳而去,不过片刻之间就涓滴不剩,顿时为他所留意。
眼见其将要消逝,他毫不犹豫,立刻起意将自家神魂唤出,把分身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