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受损,可凶威犹在,便连他名讳,门中也少有人敢私下提及,换了旁人,又岂能做得此事?又岂敢做得此事?”
焦缘亮听得暗暗心惊,他也是知晓自家师尊往年得罪了不少人,破门而出时,还曾亲手杀过溟沧派一位洞天修士。不过具体详情如何,他也无处知晓。
可未曾想,这位彭真人竟然就是其门下弟子。
想到门内有一位洞天真人与自家老师有杀师之仇,且看这幅架势,似是专为寻仇而来,他也是头皮发麻,心下惶惶。
张衍笑了一笑,道:“晏真人已然身故,彭真人去与贫道来说这等事,当是为了他这两名徒儿了。”
彭真人道:“不错,晏长生虽死,但其弟子还在,真人可否容我带了回去,聊以解恨。”
说到这里,她再度望向吕、焦二人,目光之中,透着一股刺骨寒意,焦缘亮与之一触,不禁后退了几步。
张衍把袖一摆,将二人转至身后,淡声道:“往事如何,贫道不去置喙,不过这二人乃是我自山外带回,自然当护得他们周全,真人见谅,此事恕我不能应允了。”
掌门欲待倾力栽培后辈一事,还不到宣扬之事,故他也不明言,只是自家揽下此事。
彭真人见他语气虽是平淡,但其背后所表之意,显是容不得半点商量,神色之间不禁有些复杂,沉默片刻,才道:“既然渡真殿主执意护持这二人,我彭文茵也不是不知进退之人,不敢在殿主面前无礼,今日便就作罢。”
目光再是转向吕钧阳二人,冷声道:“你二人若有本事,尽可在山门之内躲下去。”
说完,她对张衍点了点首,随后一甩衣袖,起了遁光,就往洞府回返。
恰在此时,张衍听得耳畔有声传音道:“张真人,今日无礼之举,万请恕罪,吕钧阳之才文茵亦是知之,既是真人携回山门,当有一番造化,但真人斩其师尊,心结却是存下了,日后难免生出龃龉,文茵蒙张真人了得师仇,无以为报,今日便由我来当一番恶人吧。”
这声音越到后面越轻,渐渐虽遁光一道远去。
张衍目光微闪,他先前也是有所猜测,溟沧派门中一举一动,秦掌门想来都应看在眼中,彭真人这么大张旗鼓找上门来,其却是无动于衷,显来此事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
现在才知,原来其是为承还人情而来。
这人情其实也是不小,要是吕钧阳未来不得成就,那还好说,可他却是知晓,掌门看中其资质,必是倾力栽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