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猛地跳了起来,吼道:“师弟你怎可应下?这岂非儿戏?”
林照丰对他反应早有所料,认真道:“师兄,当断则断,犹犹豫豫,我渡尘宗永无出头之日。”
莫照岳气怒道:“我不管你要如何做,走也好,留也罢,你要走我留不住你,可祖师所传基业,却不可在我辈手中丢弃。”
林照丰嘿然一声,道:“细论起来,还丹峰本是上华宗山门,师兄此言可是不妥。”
莫照岳拙于口舌,一时不知该辩驳,一挥大手,道:“我说不过你,不过此事坚决不从,师兄,你与师弟尽可走了,但只要我莫某还在一日,就休想有人从山门取走地气!”
林照深知这个师兄脾气执拗,若是说不通那是当真会在此死守的,便叹一声,道:“小弟曾在张道友面前立过法誓,师兄若是不让,就要以命相抵。”
莫照岳顿时怔住,一下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殷照空沉声道:“莫师弟,你可能请得那位张道友上门一回,我要与这他见上一面。”
林照丰道:“这却容易,原本我也欲邀得张道友前来,只是正在北洲采气,一时暂还无法离开,稍候我再去书就是。”
殷照空道:“便就如此办吧。”
林照丰见事机正往自己所想之处发展,心下振奋,起得身来,正要退出,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掌门师兄,师伯留下的那些蚀文残片你可知在何处?”
殷照空不知他寻这些东西做什么,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之物,是以他也不去多问,淡声回道:“在辛字库藏之后,第三阁中。”
林照丰对二人抱拳一礼,莫照岳似还在动气,却是转过身去,故作不理,他笑了一笑,便转身出殿了。
玄鹭洲北地。
一晃十天过去,张衍已是把山中地气采摄得差不多了,他将彦注瓶收入袖中,稍作一番调息后,就驾起滚滚罡风,耸身入云,往渡尘宗山门所在而来。
两日后,他便到得化丹峰前,往天中一站,正欲说出来意,
这时却见烟波禁阵向两旁散开,一名长髯道人领着百余人自里步出,道:“张道友,闻你要来,殷照空在此恭候多时了。”
张衍微讶,此人当是渡尘宗掌门了,却不想非但亲身出迎,还如此大张旗鼓,这是对待一派执掌之礼了。
心下再一转念,已知其意,东华洲中,此刻打还丹峰主意的想来不少,对方这是借他名声来挡住别家觊觎,同时也是在试探他根底,笑了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