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光焰,走了出来,他斜眼过去,对着坛上坐着的燕长老三人道:“我看此处不差,风光也好,燕长老,不若让予我如何?”
若按礼规,这法坛紧挨乔掌门的蒲牢飞车,应是燕长老驻座之地,杜时巽却摆明了要抢占过去,此举非但逾矩,还隐有羞辱之意。
林、白两名长老一听,当即色变。
燕老却似是不以为意,呵呵笑道:“既然少掌门看中,那老道换个地界就是了。”
燕长老一伸手,止住想要说话的林长老,道:“走。”
林长老哼了一声,随后又往在杜时巽身后的邢甫柳、张衍二人处狠狠瞪了几眼,这才驾起遁光,随着燕长老去另一处法坛安顿。
待坐定后,他越想越是憋气,怒骂道:“这小儿好生狂悖,直如疯犬一般,越来越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师兄,你何故对他百般退让?”
燕长老淡淡言道:“师弟,轩岳大敌在前,莫生事端,一切待斗法之后再论。”
白长老也是提醒道:“明日斗法,必是一场恶战,林师弟还是莫要动气了,好生调息,以应大敌。”
林长老只得忍耐下来,闷声道:“是,师兄。”
而另一处,轩岳掌教杨殊永回去之后,金灵叟上来问道:“掌教,如何了?”
杨殊永也不看他,而是对着淳于季道:“淳于长使,乔桓隽已中我计,此次已是锺台在劫难逃,你速速下去布置吧。”
淳于季精神一振,他知此计一成,轩岳吞灭锺台之事,等若已是成了一半,立刻一抱拳,领命下去了。
两派弟子此刻都知明日斗法,便各自安养调息,互不相扰,因数十名元婴修士集驻在此,星眠山中罡风旋动,透天搅云,千里之内,俱是灵光映空。
一夜很快过去,到了第二日,两派掌门穿戴齐整,各自摆驾出来,到了法坛之上。
两人先是率门下弟子摆上香案,祭拜在天祖师,祷颂祝词,再互换金符玉碟,袍服丝带,以示同出一脉。
食时一过,收了礼器诸物,两派弟子各回其位,只待掌门传谕。
杨殊永坐于高台,他对左右道:“前几阵甚为紧要,我要料至多两三阵后,锺台就可看破我破绽,谁人先上?”
淳于季有心打第一阵,可方才欲动,见一名银须黑袍,手臂上缠有一条虬龙的老者走了出来,便就止住了脚步。
那老者上来一稽首,道:“老朽愿去。”
杨殊永点首道:“兰护法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