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熟门熟路入了殿中,他跪下道:“徒儿公孙长拜见恩师。”
正殿蒲团上坐有一名看去八旬年纪的老道,发须稀疏,五官挤作了一堆,此人便是仙罗城主公孙胥,十多年前与那妖魔一战,他仅以身免,但面貌损毁,后来虽以灵药修补,却仍是难看丑陋。
作为修道之士,他实则也不在意面貌如何,可偏偏他乃是一城之主。因这副尊荣着实难以见人,索性便躲在了殿中潜修,如非必要,绝少外出。
公孙胥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道:“你怎么少了一臂?”
公孙长不敢隐瞒,将内中缘由说了一遍。
公孙胥听了之后,却是沉吟道:“你看曾看清楚,那位张道人顶上有三团法云?”
公孙长肯定道:“徒儿不会看错。”
公孙胥对他招了招手,道:“你把那纸拿我一观。”
公孙长连忙将那张纸展开送上,公孙胥拿过看了几眼。却是露出迷惑之色。这些东西有些是草药。有些是金玉,有些则是精怪内丹,还有些东西,他则从未有过听说。却根本看不出是作何用途。
这纸上所写。俱是炼化白月英实所用之药。不过张衍却把几样尤为重要之物漏了去,且还故意添了几样似是而非的东西进去,自是让人无从辨别。
公孙长小心问道:“师父可要见他们么?”
公孙胥恼道:“见什么见。如今为师这样子,出去丢脸不成?他们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早些打发了走了事。”
两人正说着,这时一名白衣修士这时走入殿中,身上衣衫素雅洁净,纤尘不染,自顾自到了近前,他却是毫不避讳地坐了下来,笑道:“恩师与师弟这是要打发谁?”
公孙胥没好气道:“你不去陪上使么?却来为师这里作甚?”
白衣修士漫不经心道:“皇兄山门中丢的宝物与徒儿何干?便是找到了也没我的好处,”
他瞄了一眼公孙长道:“师弟这是怎么了?怎的丢了一臂?”
公孙长苦笑将事情来去又说了一遍,最后恨恨道:“也是小弟被那两个贼子坑害惨了,否则何至于此。”
白衣修士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来,道: “师弟,你说那几人的禁制舟船有千余丈长?”
公孙长点头道:“正是。”
白衣修士暗暗吃惊,似附有禁制的千丈之舟,需以一处绝大的地火天炉炼制,对方来历绝不简单。
他暗道:“恩师曾言,去往那处地界,最好需几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