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万里之遥,其中不知多少洞窟深涧,寒潭幽水,你要查那前人心得体悟,若无头绪,怕是找上数载也未必能有结果,你不妨告知我你修炼的是哪本经书道法,老道我在此处看守了三百余年,对其中情形不说了若指掌,但却也是知之甚详。”
张衍坦然言道:“在下修炼功法乃是门中五功三经之一,《九数太始灵宝玄明真经》。”
“竟是这门功法”
袁长老惊异地看了张衍几眼,他皱紧了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紧捋了几把胡须,道:“近百年来,倒是没有人习练这门功法,待我好生想想。”
他走了几步,又去龛上翻了几捆玉简下来,解开查看,稍候又放了回去,再到另一头取了几捆下来,几次三番之后,他才摆弄停当,走到石桌边,从袖中取了一一张也不知是什么珍禽皮毛所制的地图出来,又取了一支朱笔在手,在其上刷刷勾了十几处出来,随后拿起交给张衍,指着道:“这几处洞府你可前去探询一番,多半不会错。”,
张衍伸手接过,看了几眼,便收入怀中,拱手拜谢道:“多谢袁长老关照。”
他方才看得清楚,那勾出来的十几处洞府分散在各个方位,互相毫无关联,若无这袁长老尽心竭力告知,他休想能找到的,那半坛还阳酒倒是给得十分值当。
袁长老嘿嘿笑道:“你休要谢我,老道我看得出你与那龚老道关系匪浅,若是将来还有美酒,不要忘了我这老不死的才好。”
张衍当即应下,痛快言道:“袁长老放心,若是我下次再与龚长老饮酒,必为你留下一些。”
袁长老听得眉开眼笑,连声道好。
现下洞府开启时辰未到,他独自一人在此地看守,门中也无后辈子侄,平时也无有人前来,如今见了张衍,就忍不住和他说起一些昔年往事来,却是倒出了不少门中秘辛来。
张衍听得目光微微闪动,他虽也听周崇举说过不少,但这位袁长老寿有八百岁,又是溟沧派弟子出身,是以有些隐秘之事知道得比周崇举还要清楚,一番对话下来,他对门中如今局势隐隐有了一些了悟。
待到子时时分,忽听得洞窟之中隆隆一阵响动,袁长老站起道:“张师弟,界门已启,且随老道来吧。”
袁长老当先引路,两人重回洞门之前,只见原本那黑沉石门已是洞开,其中有一股彻骨冷风刮了出来,吹在了身上,以张衍这等修为,还是饮了那还阳酒,也是顿觉一阵寒意。
袁长老眯了眯眼,沉声道:“这小寒界中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