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芝祖躯壳落在他人身上,我可不管此事。”
儒雅道人暗道:“这魔头虽则是一具玄光分身入山,但本事也是不小的,况且那芝祖躯除他之外也无人知晓埋在何处,不过我也自有准备,谁人拿了这芝祖躯壳到时一辨可知,若当真不是这老魔拿去的,倒也无需师妹相助了。”
想到这里,他把身体直起,道:“好,若是此物在他人之手,师妹大可袖手不理。”
道姑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她也知道,若是这芝祖躯壳真的在他人手中,她这面厚心黑的师兄恐怕也会找借口恃强逼夺,这行径她虽看不惯,但也无心阻止。
此时青寸山中,晏氏与史氏两家门下议定之后,已是分道扬镳,围在四周的一干散修也各自散去。
徐氏兄弟随众人出了山谷,亦是驾云而走,行至半途,徐延辅突然出言道:“兄长,我等不能任由那晏氏族人去找李道友的麻烦,需得提醒他一声,让他提前做个防备才是。”,
徐延匡点头赞同道:“二弟说得对,那位李道友对我等有救命之恩,此恩不能不报,便是因此得罪了晏氏,也不能坏了道义。”
徐延辅却是一笑,道:“大兄,你说晏族这些人与那李道友战起来,谁胜谁负?”
徐延匡想了一想,道:“那青衣人能纵横往来,无人能阻,李道友却能与其拼个旗鼓相当,晏氏门下除了晏大姑尚有几分道行,余者皆是凑数,又岂能胜他?”
徐延辅轻松说道:“这就是了,如今那晏玉螓已死,剩下晏氏这些门人俱是惶惑不安,回去终是一死,去找李道友未必不是存了搏命之心,我等送个人情过去,却是惠而不费,”
徐延匡忽然皱起眉头,道:“可是我等也不知道这李道友居于何处,又如何寻他?”
徐延辅道:“小弟适才便在想此事,不如我兄弟二人先去前次与李道友想见之处寻觅,若是实在寻不到,到时再做打算。”
徐延匡重重点头,道:“好,那便先去此处。”
两人觉得此事不宜耽搁,但他们也是谨慎的很,先是转了一圈,确定无人跟随,这才往九头峰而来。
张衍那处开辟出来的洞府位于山巅,倒是极为好找,未多时便来到此处,徐延匡见洞府大石封门,但石上却没有多少灰尘污秽,显是不久前尚有人搬动,心中一喜,高声道:“李道友可在?在下徐延匡携弟延辅前来拜见,有要事相告。”
张衍正在洞府中磨练真光,听得这两人的名字,微一思索,便起手挥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