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潘师妹好意我心领了,这灵草纵然稀罕,也不值万枚灵贝之数,这价已是极高,再多无益。”
“这”这女子气愤道:“师兄千里迢迢来此,便是为了此物,难道就这么送给了此人不成?”
仇恩洒然一笑,道:“我正要去拜访这位道友。”
张衍神情平静地回到桌案后,君玲儿望着他又惊又惧,这一位应该来头不小,但是又怎能大过少清派去?竟敢当众拂了少清派弟子的颜面,难道就不怕对方找上门来么?
她正胡思乱想时,却听禁制外响起清朗的声音,道:“不知道友在否,仇恩来访。”
君玲儿脸色大变,身躯不禁颤抖起来,此地舟主虽然背景深厚,修为也自不弱,但是却是不敢得罪少清派的,若是这少清派弟子一怒之下杀了张衍,最终还是她来做替罪羊。
正要出声提醒不要答应,却见张衍随手撤了禁制,微笑道:“道友请进。”
君玲儿顿时面若死灰。
仇恩笑着踏步而入,他虽然身上不带丝毫烟火气,但却有一股气势却压得君玲儿喘不过气来。
张衍瞥了君玲儿一眼,道:“你出去吧,我与这位少清派道友有话要说。”
君玲儿如蒙大赦,拖着几乎虚脱的娇躯转身出了楼台,竟是再也不敢在此地停留片刻。
仇恩进来之后,未曾对君玲儿多看上一眼,对着张衍郑重一拱手,道:“少清派真传弟子仇恩,见过道友,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张衍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溟沧派真传弟子张衍。”
“原来是溟沧派的道友。”仇恩点了点头,脸上现出释然之色,歉然一笑,道:“早知师兄在此,我也不来争那灵草了,倒是唐突了。”
张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望了眼仇恩后面,道:“那些是仇师兄朋友?”
禁制一撤,外面自然将楼台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那些沉香教的女弟子本来期待看一场好戏,此刻见仇恩居然一点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反而言笑晏晏,不禁目瞪口呆。
仇恩一摇头,哂笑道:“师兄也知,她们与我等不同。”
说出此话时,他虽然面带笑容,但眼神中却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冷漠高傲,虽则他与沉香教这些人交谈时言辞中也是客气,但却从来没有放到与自家等同的位置上,只有张衍这等大派出来的真传弟子,才有资格和自己相提并论,余者皆不在他眼中。
“我师叔清辰子,当日曾和溟沧派齐云天道长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