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辈想了想,拿笔歪歪扭扭的写出几种药材的名字,没等秦佑年和许素素看清,慌忙塞进李阴山手里,让他立即去买。
秦佑年点点头,李阴山领命,解开马车,架马买药去了。
老前辈捏着下巴,在白左宗身后来来回回踱步,在思量如何救治。突然,他定身定睛,脚下一动,步伐变化多端,速度之快,幻化出的残影至上而下,再由四面到八方呈合围之势,围白左宗在中央,一股突然攀升的气势,震的秦佑年和许素素接连后退十余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两人互望一眼,随后同时把目光望向场中的两位前辈。
看似简易的木桌长凳“咯吱”直响,没有轰然爆裂,挡住了那股惊人的气势。
转瞬之间,老前辈出指如疾电,每一指皆内蕴温和内力,点在白左宗全身五十几处穴位上,音似闷雷,不绝于耳。
返观白左宗,脸色时红时白,呆滞的目光正一点一点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眼中精光,些许的清明。
随后,老前辈轻身功法幻化的残影归一,他出现在白左宗身后,抬起一掌拍在白左宗头顶的百会穴,一股无形的气浪震的秦佑年和许素素再后退两步,木桌长凳再也承受不住,碎成残渣,散落四周。
“哇!”
白左宗吐出一口黑血,身体摇摇欲坠,老前辈一把扶稳白左宗,对秦佑年吩咐了一句,“明日天亮之前,不要来打扰。”便扛着白左宗走进了另一间屋子。
夜晚,
秦佑年和王鼎鼎从江边搬来几块平整的大石头,三人围着篝火坐下。见秦佑年,许素素神色凝重,沉默不语,闲不住的王鼎鼎率先打破沉默,舌绽莲花却无人搭理,他眼珠子一转,开始自言自语,左右手划拳,左手输了打左脸,右手输了打右脚,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过了片刻,
许素素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掌在跟前左右番看,轻声道:“王公子,一边划拳一边打脸,挺累的吧,需要帮忙吗?”
“素素姑娘,怎敢劳你动手,不累,一点儿都不累。”王鼎鼎赶紧摇头,在许素素手里吃了几次大亏,这娘们儿真的要下狠手啊,娘咧,还是专攻要害那种,惹不起。
秦佑年拍了拍王鼎鼎肩膀,说道:“四弟,有心了,我没事,你再打下去脸肿的像猪头,老前辈又会以为你晚上出去勾搭哪家的小姐被揍了,虽然说这种事你没少干。”
王鼎鼎揉了揉脸,锤了秦佑年一下说道:“四哥,想那么多做甚,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