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年,王鼎鼎相视一眼,齐声问道:“鸟还能飞咯?”
李阴山砸吧一下嘴,回忆道:“那时候,将军夫人还未生下少主,身穿盔甲,每日巡视营帐,雷厉风行。”
王鼎鼎哦了一声,眼神瞟向秦佑年,摸了摸下巴。
秦佑年勾了勾嘴角,说道:“李老,当时可是我爹嚷着杖责你们,最后又出言护下你们?”
李阴山嘿嘿笑着点点头,眼含热泪说道:“将军怕夫人,这是军营里众所周知的事,将军护下我们,便脱下盔甲领杖两百,我们一干老兄弟阻止将军不成,各自领杖三百,当众责罚。其实将军夫人刀子嘴,豆腐心,当晚便派人送来上好的金疮药,还吩咐我等小心照顾好将军,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嚯!
“四哥的娘亲这么生猛!”王鼎鼎看了眼秦佑年。
李阴山挥了挥手,玩笑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少主相貌生的像将军夫人,幸好-性子不像将军夫人。”
秦佑年哑然失笑,若是李阴山得知他和老头子在向阳村互相指着鼻子骂,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想必就不会这么说了,话锋一转,问道:“李老,可有你的一干老兄弟的消息?”
王鼎鼎暴遣天物,拿出青鸾在桌上切卤牛肉,一边吃还一边夸赞青鸾的锋利,可吹毛断发,削出的牛肉片薄如蚕翼,可见灯影。
秦佑年看的直摇头,并没有出言阻止。
李阴山摇了摇头,叹息道:“早就断了联系,天南海北,想见一面,难如登天。”
王鼎鼎抬头,脱口道:“李老是不想找。”
秦佑年瞟了眼专心驾车的李阴山,轻声道:“不打扰,安享晚年,是最好。”
李阴山肩头一颤,终是落寞叹息一声。
王鼎鼎切完牛肉,青鸾收回刀鞘,拍拍手道:“浩然天下能有我看中的女子,愿意给我添香暖被,送出青鸾作聘礼也未尝不可。”
也就这点出息了!
秦佑年把剑匣放在桌上,一拍机栝展露出十一柄剑,说道:“五弟,看中哪柄剑,拿青鸾来换,二换一,三换一,都行。”
王鼎鼎面色一苦,捂住腰间青鸾,说道:“四哥,刀剑殊途,可不能练岔了,容易走火入魔。”
秦佑年玩味道:“无妨,江湖上也有刀剑同练的前辈。”
王鼎鼎看了眼窗外,惊呼道:“雷雨天竟然有流星当空,奇景啊,得去看看。”说完,便躬身走出车厢,和李阴山驾车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