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红色的血珠滴在了文西鲤刚裁好的白纸上,像是一朵花一样绽开。
文西鲤错愕的抬起头看陈伦一脸生气的模样,一时间慌了神儿,松开了手中握着的小刀:
“陈伦,你干嘛?”
文西鲤想去看陈伦手上的被小刀割伤的手的时候,陈伦却将那只手抽回背到了身后,脸上生气倒是一点都没减下去,只是更加地严重了。
文西鲤见到陈伦并没有说话,也就没有再敢多说话,想着去找能够止血的东西,但是文西鲤所能找到的只有纸张,然后还有胶带,不过胶带好像用处并不是很大,毕竟没有出血量过大,以致要绑住止血的穴位。
文西鲤拿着手上的胶带这样想着,看到这个样子的陈伦,文西鲤心里也是挺害怕,想要说“看看你手上的伤重不重”,这句话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文西鲤只拿着手上的胶带踟躇着。
陈伦找到纸张将刀上的血擦掉,然后将那把刀折叠还给文西鲤,文西鲤见陈伦没有还是不说话,就递过来刚才的那把小刀。
文西鲤想了想,看了看陈伦的脸色,手伸出去的时候不免都有些颤巍巍地:
“陈伦!”
——你可能误会了!
文西鲤手都没有碰到了刀的尾巴,然后陈伦就又把那把小刀收回去了。
文西鲤真是不大理解陈伦到底在干嘛,疑惑地抬起头去看陈伦脸上,想着或许能从脸上得到什么讯息。
不过并没有什么讯息,只是看见了陈伦脸上的只有一条讯息,生气,眼珠子里还能喷火的那种。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
文西鲤点了点头,这句话的答案不言而喻,毕竟已经这么明显了。
文西鲤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我这样的!”
陈伦没有想到文西鲤竟然这么直愣愣地就把这话说出来了,后面的话也倒是无从开口了。
文西鲤对于周围气压骤然降低了好几个度,然后将桌子上已经失败了的小本子,也就是那几张废纸收起来揉做一团,然后起身:
“我马上就走!”
话既然已经强调的这么明朗了,文西鲤觉得自己突然之间也没有什么要待下去的必要,毕竟人家陈伦不也是满打满算是个伤员吗?还是自己的刀划伤人家的。
一个人讨厌另外一个人,当然是一辈子都不想要见到他好呀!还不如快走算了!
文西鲤将手里的纸团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