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块、每一个点都长在沈初夏的审美点上。
今天又是被美色盅惑的一天。
吃饱喝足,沈初夏满足的倚在靠枕上,舒服的打瞌睡,“殿下,你慢慢吃,我先打一个盹。”
今天,风水轮流转,竟轮到她先合眼了。
季翀抬眼,桌对面,小娘子小小一只,倚在靠枕上,像只乖巧的小猫咪,纤细的肩胛、柔弱的双臂,美的脆弱,仿佛一触即碎的珍玉,不似真人。
心中一动,放下筷子,绕桌坐到她身侧,伸手捉住她的手,沈初夏迷迷乎乎睁眼,“殿下……”
“睡吧。”放她的手在掌心摩娑。
这只完美到极致的手,在她初闯时就入了他的眼,轻轻揉捏,像是无骨软绵的不可思议,好像他一用力,这只小手就会折断,真是让人怜爱。
感觉到他没别的动作,沈初夏一歪头,继续睡,不一会儿,嘟嘟囔囔像是在说梦话。
季翀俯身,耳朵贴到她唇边。
“爹……爹……”
他猛然起身,垂眼看她。
她呓呓,好像睡着了。
阳光西移,火锅底碳火渐渐熄灭,房间内寒意升起,他乌发朗眉,瞳仁是纯粹的黑,在这光线下更显薄凉。
像是望了很久,又像是一瞬间,他抬脚离开了房间。
木门合上的瞬间,沈初夏张眼,被他揉过的手贴在心口,手心里是他的温度。
门外,木通刚要欣喜的问主人吃得怎么样,没想到主人周身寒气,一脸冷漠,吓得他垂头低耳,大气不敢喘一个。
这是怎么了?他在心中大声纳喊,沈小娘子不会凉凉了吧!
季翀的反映太出乎沈初夏的意料,她爹沈锦霖在他眼中虽不像禁忌那般,可一经触摸反映那么大,既然如此为何秋后又没斩呢?
为何?
季翀离开,沈初夏也跟着离开,她以为会有人拦着她,小心翼翼出门,结果一直到出巷子也没人拦,倒是看到元韶安站在巷子口。
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大树下,一只腿荡来荡去,像个愣头青。
“韶安——”沈初夏正愁怎么回去,看到他很高兴。
“夏儿!”听到声音,他很高兴,跑着迎上来,站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你……你没事吧!”
沈初夏笑道:“我能有什么事。”
元韶安朝身后深巷看过去,“摄……政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沈初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