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通再次翻白眼,“沈小娘子,殿下要……”
季翀望了眼随从。
木通吓得缩头,啥嘴也不敢多了。
季翀伸手拂衣。
沈初夏失望的松手,看他转身离开,一袭锦袍挂身,就像行走的衣架子,特么连背影都这么帅,她鼓鼓嘴,算了,能免费看到这么矜贵的背影已经不错了,还想咋的。
季翀久未听到动静,转头去看。
四目又相遇。
“……”沈初夏不名所以。
“还不走。”
“……”走哪里,她不明白啊!
木通又翻眼,“主人喝茶。”
“呃……”沈初夏嗝出一口茶气。
木通仰头望天,小娘子那天被一刀砍了,可不能怪他。
沈初夏不好意思的捂嘴,“殿下请我喝茶吗?”刚才喝的好饱,太丢人了。
季翀轻扯嘴角:“不是说过要请客吃饭?”声线轻越,冷漠淡然。
凉薄语气中带着一丝灰谐,木通死劲揉了揉耳朵,他……他没听错吧,老天,他主人竟还能这样说话,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了?
难道今天口袋里的银子还是保不住?沈初夏心虚的眨巴眼,“殿……殿下喜欢吃什么样的菜?”
“客随主意。”季翀颀长身体前倾,“不知沈小娘子请我到哪里吃?”
突然之间靠近,沈初夏下意识后倾避开,“殿……殿下一般在哪里吃?”
主人突如其来亲近小娘子,吓得木通惊讶捂嘴,差点忘了回话:“丰……元楼。”
大魏朝第一酒楼。
小娘子仍旧一身灰白少年装,发用少年巾束在头顶,整个人清爽干净,就像午后淡淡一缕花香,不时钻入鼻翼。
他凉薄瑞凤眼拓下淡淡阴翳,此刻半眯着眼瞧,感觉能把人的魂都给吸走。
沈初夏两腿一软,银子不保了,不过做人得讲诚信,“好……好,殿下请……”伸手作请,实则有意避开某人扑面而来的荷尔蒙。
不是说二十八岁老男人身边连只母苍蝇都不让靠近吗?传闻跟事实好像不符啊!
季翀直身,收回垂眼,转身而行。
长长走廊里,身姿高大挺拔,如树临风,沉稳内敛矜贵。
刚赚八十两,分了一半,沈初夏身上还有四十两,不知能不能够,她看木通为他主人点菜,装做无所谓的样子,东看看西瞧瞧。
这个包间格局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