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那就只能靠大家齐心合力了。”
酽酽夜色,灯红酒绿,人们醉生梦死。
沈初夏带着胖哥与元韶安跟在乌竹身后,进入一条极偏僻却又极繁华热闹的小巷子。七拐八弯头都绕昏了,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个小二层酒肆门口停下。
前面停,后面元韶安与胖哥也停下。
乌竹看向沈初夏,伸手。
她秒懂,“韶安,把三十两给乌老爷。”
乌竹浊眼一眯,他没想到少年这么干净利落,“不怕我吞了?”双眼扫了胖哥与沈初夏的袖袋、荷包,瘪瘪的,似乎没有了。
沈初夏笑如清风:“信人不疑,疑人不求。”
“呵呵,倒是好文采。”都把圣人曰改了。
“那当然,我好歹出生书香门第。”
乌竹嗤笑:“好一个书香门第,明明五十两,说成二十三两,如此奸诈,真不知你父母怎么生的你。”
“乌老爷,咱们彼此彼此吧。”
“你……”乌竹气的甩袖就进门。
元韶安拉了下表妹袖子,小声道,“真要吞了怎么办?”
“放心,不管什么道,都有江湖规矩,这单他算接了。”
到底从哪看出姓乌的会为他们办事,元韶安急的真挠头。
几人在酒楼内又拐了几道才进了一间烛光明亮的包间,里面坐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喝酒,听到开门声,抬眼望过来,眼底发青,一副被酒色侵蚀的身子。
沈初夏眸光微动,快速瞄了眼带路的乌竹,不动声色,跟着他行礼、看他寒喧。
男人坐一起,除了喝酒划拳,还谈女人与银子。
女人,沈初夏不会插嘴,可谈到赌钱、下注、圈钱,她跟门精似的与狱吏侃侃而谈,聊着聊着,两人竟跟很投缘似的,没一会两人便大哥长小哥短的。
乌竹冷冷的瞥了二人一眼,耷着眼自顾吃酒菜。
舍去中间人直接与被求者对接,是职场大忌,作为顶级策划师,沈初夏不可能不知道,时机成熟,沈初夏马上捧高中间人乌竹:“哎呀,实在太感谢乌老爷了,乌老爷托付之人真是肝胆侠义之人。”
“哈哈……”三人齐笑。
俩人吹牛就差翻天,乌竹正以为沈初夏年少不知要犯忌,没想到一下子转到他身上,他不得不掏出袖袋中的银子塞过去,“尤大人仁义,但是茶水钱还请收一下,要不然小民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