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的爹娘站起来后,互相对视了一眼道:“这件事情,我想还是请族长与您来说比较好,因为我们田家庄的花圃都是族长说了算,就算我们愿意把这些花圃给您,族长不同意您也是用不了的。”香兰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娘道:“爹娘难道你们就不能说服族长吗?”
“香兰你不是不知道当初就是熊厚子用诡计把我们村里面的花圃都骗完了,现在就算王妃娘娘帮我们除掉了熊厚子,但是族长的心结毕竟还在那里,你说现在去与族长说这些,族长能同意吗?”五年前熊厚子因为知道田家庄有很大一片花圃地,而且田家庄的人个个都会有制作胭脂的秘法,所以就故意在外面找了一个人扮演一个商家,想要帮助田家庄把胭脂都传出去。族长见这是一见好事就同意了,没有想到这个人既然是熊厚子安排的人,目的就想把田家庄的胭脂秘法偷走。因为族长太过于信任对方了,导致熊厚子把秘法偷到了,为了阻止田家庄的胭脂外泄,所以在田家庄还没有制作胭脂出来的时候,熊厚子就利用那个人把田家庄的花圃都签订了协议,三年之内这些花圃都归这个收购他们胭脂的人所有,三年之后才能归还。
就因为三年的时间,没有人去打理花圃,花圃在族长的面前一天一天的败落,导致三年后收回来的花圃,已经是一片荒地了,族长好不容易用了快两年的时间把花圃给恢复起来,现在要让族长在把这些花圃拿出来,真的有一点不可能。
沈婉清听了这些事情道:“我又不要你们的花圃,族长也没有必要如此吧!”香兰看了一眼沈婉清道:“王妃娘娘,还有一点你只是听我提过,但是我没有真正的告诉你这个事情,现在我就告诉你吧!因为前几年花圃被收购了,导致村民们都没有生活来源了,娘娘可能会问,你们把花圃都给人家了,那么人家肯定会给我们钱,娘娘您也是知道熊厚子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真的把钱给我们,其实他们在那份协议上面做了手脚,每年的租约是五十两纹银,本来在谈这个协议之前。族长就与他们谈好的是五百两,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在族长面前使了一个障眼法,让族长签了那个只有五十两纹银的租约,所以因为这件事情,族长也自责了几年,现在娘娘在去与族长谈这个事情,恐怕有一点不好谈。”
沈婉清现在才知道这个熊厚子给香兰他们的村子带来了多少灾难,不过自己既然想做这个生意,就不怕这些,而且沈婉清觉得自己应该与这个组长谈一谈。毕竟心结还要心药来医治,现在沈婉清也知道了族长的心结在哪里,只要对症下药,沈婉清相信族长会把这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