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图女士说道,“所以我找她聊了聊…”
“婚礼前夕我们聊了差不多两天,从小时候从大环境从未来从女性地位,我们意外的合拍,无所不谈再谈到了感情聊到了社会,女性地位,很多想法不谋而合。”
图女士评价苍誉是可以做朋友,但不能做伴侣。
作为伴侣,苍誉无疑于是个垃圾男人。
作为朋友,他就很合格。
同为女性,图女士比白院长幸运,她遇上了沈长兴——沈长兴对她一见钟情,爱她入骨,书信写了不知道多少封,知道她喜欢什么不管对不对季节也要把它弄来送到她手里,就为了博她一笑…”
“哪怕出去征战也会时刻小心不让自己受伤,怕她担心。”
沈长兴说,我本身就是个半只脚踩在悬崖边上的人,像我这样的人本没资格谈情说爱耽误人家,可因为实在太喜欢了!
喜欢到日夜难眠,喜欢到如果能够在一起,他愿以命相珍,只为长相厮守。
有的人,能让你为她赴死。
有的人,能让你为她而活。
当年的图女士比白院长清醒,对感情兴趣缺缺,她更想在当下的大环境里做个叛逆的人,起到女性的表率作用,对沈校长也百般顾忌,为此沈长兴被拒绝后罕见的喝的大醉在雨里哭的凄凄惨惨,为了追图女士,沈长兴花了前前后后十年,才在五八年娶的佳人归。
那场大婚。
白院长也来了。
起顾期摸了摸鼻子的说,“我记得白院长就是那场大婚后,就彻底投入事业没再出来……”
再出来时,是因为当时的研究所改朝换代,换了主人并召集社会有志人士。
图女士说对,“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在有了比较之后自然会晓得什么该放下什么不该放下,白院长就晓得那个时候该放下了。”
白一梦就是在图女士的婚礼上彻底放下苍誉的。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你,就会如沈长兴一般,看着你的眼神里仿若盛满了星光,只因为能和你共同携手到老。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你,哪里会舍得让你伤心难受,那和在戳自己心口有什么区别。
假设一个男人不够爱你,那你就要学会自爱。
这是年轻的白一梦在图女士身上学的。
女人,要做到自爱,再去爱别人!否则注定就要论为别人的牺牲品,随时可能被找到替代品而被一脚踹开,失去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