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病友一走,夏上叙才看表外甥女,“事情都照你说的做了,真让她上电视哭诉?”
那病友,并不是真的病友!
秦红绯让夏上叙花钱请的人罢了。
听到他的问题,她也点点头,“当然,我说了,要么不做,要么一劳永逸。”
夏上叙倒是同意这个观点,婆婆妈妈容易留无限后患,“行,那电视台那边我来安排。”
秦红绯给他冲了杯花茶,“辛苦表舅了,我最近就不出门了。”
夏上叙很受用,虽然这外甥女冲茶技术烂的一批,几百的茶叶冲出几块的廉价感。
医院。
夏老太在病友走后冷静下来还有点不真实感,觉得电视台可能不会来,可是等到地方电视台真的来了,对方还出示了记者证,还有那拍摄设备,她才晓得是真的,地方电视台来报告她的事了。
夏老太已经忘记了那点愧疚,激动的呼吸都不大稳了,不过好在这几天她经过治疗,病情稳定,吸着氧气表达思路还是很清晰的,更别说旁边还有个夏友人。
那病友说了,记者一来拍摄的时候他们一定要使劲卖惨,卖苦,声情并茂,这样子才会有更多的人来帮他们。
镜头一开时,都不用人煽动情绪,夏友人就立即扯开那因为常年抽烟而导致的公鸭嗓嚎了起来,声泪俱下的哭诉了起来,“我们两口子,已经八十来岁了,我们有个女儿叫夏露…”
他一字一句的诉说着自己两口子怎么生下那个孩子,怎么喜庆,那个孩子又是怎么叛逆打架离家不着调二十几年不往来。
儿子又是怎么被狐朋狗友骗,自己拉下老脸去求女儿,女儿却面都不露,外孙女还把自己气到病倒。
夏友人嚷嚷着道,“我们不求她能够对我们养老,只是希望她帮帮她弟弟,我们怎么着也生养了她不是,这养条狗,都能冲我们摇摇尾巴呢啊,这是什么畜生才能对父母不管不闻。”
拍摄的记者是位年轻的女士,看着二老白发苍苍顿时心生怜悯,“那你们二老的诉求是?”
夏老太抹着眼泪说,“我们想让我那女儿出面,不管以后断绝关系也好,怎么样也好,起码现在帮一帮她弟弟,她弟弟苦啊,生下来就承担了养我们二老的责任,连学都没能好好上,他太不容易了。”
“第二,让我们女儿一次性支付我们一笔赡养费,我们走后,她得帮帮她弟弟找个媳妇,我们已经老了,不求她怎么样,就求个瞑目。”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