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视坐着。
“老太太,珩大爷来了。”林之孝家的从外间赶来,禀告道。
史鼐起得身来,看向来人,目中就有积分恍忽,唤道:“子玉。”
心头感慨不胜,眼前的少年从一普通布衣之身,短短一年就已封着一等武侯,这样的人物再怎么说都是人杰。
先前,三弟能出任河南巡抚,也多蒙其力。
贾珩面色顿了顿,拱手道:“见过世伯。”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如此正式的场合见着史鼐,当初他初封三等男爵之时,史鼐的态度绝对没有现在这般热切。
当然,当初也没有如牛继宗他们帮着贾赦打压过他,属于不冷不澹的观望态度,如今分明摆正了态度。
这时,史鼎的儿子史信近前唤了一声,目光振奋,说道:“子玉。”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史信,道:“史表兄看着相貌堂堂,真不愧是将门虎子。”
其实,贾珩这语气多少有些老气横秋,几近长辈的口吻,但因为贾珩的身份,不管是贾母和史鼐,还是史信本人都不觉有丝毫违和。
如果说封伯之时,面对史家一门双侯,还要有所不及,但现在的贾珩,以太子太保兼兵部尚书,又是军机大臣,已经是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扛把子。
史信面上带笑,说道:“子玉过誉了。”
双方寒暄而罢,落座下来。
贾母笑道:“你们爷们好好说说话。”
这亲戚来往和谐的一幕自然是贾母所乐见,贾史王薛四大家族,虽说同气连枝,但在贾母心头也有个亲疏远近。
比如王家就不用说,总想着吸贾家的血壮自家的势。
而史家则是一门双侯,自成体系。
其实,在原着中,史家除了让湘云做针线活贴补家用外,整体并没有太大的黑点,当然在残酷的世道儿,无能本身就是最大的罪过。
史鼐点了点头,目光投向贾珩,说道:“子玉昨日让老太太打发人过来,说五城兵马司最近出了个缺儿?”
贾珩解释道:“我有个表兄要调任京营,中城副指挥就空了出来,想着上次世伯上次来府中提及过信表兄想要调回京城,就想着倒也合适。”
史鼐闻言,点了点头,道:“有劳子玉费心了,信哥儿他老子一直说这个事儿,但没有合适的机会,如今到五城兵马司,也算得偿所愿了。”
说着,看向一旁的史信,板着脸告戒道:“你到了五城兵马司,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