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点了点头道:“嗯,也行,刚起的园子中修有一座栊翠庵,到时候你就在庵中带发修行,我时常会去看你,也好听听女菩萨讲禅说法,待你以后什么时候想还俗了,再换到宅院中。”
妙玉芳心微颤,冰肌玉肤的脸蛋儿早已羞红如玫瑰花芯,也了一眼对面的少年,嗔怒道:“你这人……画地为牢,倒像是贫尼是你家的,专门等你一样。”
贾珩伸手揽过妙玉的肩头,道:“你不是我家的,还是谁家的?”
说着,另外一手捉住妙玉的素手。
妙玉轻哼一声,盈盈如水的明眸中分明现出几许羞怒,道:“你这登徒子,不许坏贫尼修行。”
其实,少女对贾珩往日的调笑与轻薄,早已逆来顺受、乐在其中,从当初贾珩在年初扳倒忠顺王,帮着妙玉思祭母亲,这位心高气傲的官宦小姐已将情丝牵绊,等到贾珩情书一封,已是情根深种,不能自拔。
“我是在乱你定力,助你修行,常言,不经红尘,何谈勘破红尘?”贾珩看着姿容清绝的妙玉,目光落在那两瓣莹润微微的粉唇上,俯身凑了过去。
妙玉正喃喃着贾珩所言“乱你定力,助你修行”,旋即,反应过来,弯弯眼睫微微颤抖了下,那张恍若冰玉的脸蛋儿转而变得玫红,讶异道:“你做什……唔?”
旋即,就觉自家唇瓣一软,继而是炽烈如火的气息扑打在自家脸上,那少年分明已经凑近而来,而后“嗡”的一声,就是恣睢而强势的掠夺。
檀口异物侵袭,女尼妍美玉颜顿时滚烫如火,鼻翼发出一声轻哼。
纤纤素手紧紧攥着僧袍衣角,削肩两侧颤抖不停。
过了一会儿,贾珩抿了抿唇,看向玉颊嫣然,羞不自抑的妙玉,轻轻拉过素手,使少女在自己怀里依偎,附耳说道:“登徒子以后天天助师太的修行,师太如之奈何?”
方才就是盖个章,但没想到妙玉竟错愕当场,几是开门揖盗,他只好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其实对妙玉,更多是怜惜,如果按照妙玉的判词,从小就没了父母的妙玉,最终也难逃白玉陷入泥沼之中的命运。
妙玉一张妍丽脸蛋儿已经红若胭脂,明眸莹莹流波,心头既是羞喜,又是气结地说道:“你这人……就知道欺负人。”
这下子,什么修行都没有了。
只是她为不祥之人,命克亲人……
贾珩轻轻抚着妙玉的秀发,语气温和说道:“妙玉,伯父母在天有灵,见到你如寻常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