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了过去,道:“夫君,是我不好。”
贾珩拿过一方手帕,一边儿给秦可卿缠着手指,一边儿低声道:“不是都过去了吗?怎么还提着那桩事儿?”
“夫君心里生我的气,我是知道的。”秦可卿柔声道。
“我能有什么气?”贾珩诧异道。
他在后世一些人眼中,都快成屑人了,还生气?
再说他除了自我感觉良好外,谁的气也没生着,只是风轻云澹地处置此事。
秦可卿玉容微白,贝齿咬着粉唇,略有委屈地说道:“那夫君方才怎么看着兴致不高的样子?对我也……爱答不理的。”
“什么爱答不理的?就是从京营回来,有些累了。”贾珩解释说着,近前搂过丽人的香肩,轻笑道:“天天感觉如绷紧的弓弦一样,等忙过这段时间,就好生歇着。”
秦可卿将螓首靠在贾珩心口,低声道:“夫君也别太累了,可以出去玩玩什么的。”
是了,夫君中午还帮着政老爷祭祖,然后并未在府中盘桓,下午又去了京营,明天说不得还要值宿军机,这般累,与薛妹妹也情有……
不是,为什么不能寻她呢?她哪里不能让他满意了?
少女检讨着自己,想了想,低声嗫嚅道:“那等会儿……我好好伺候夫君。”
“哈?”
贾珩旋即明白过来,附耳低声道:“行罢,不过得等洗过澡,你自己来好了,我是不太想动。”
秦可卿闻言,只觉脸颊绯红如霞,腻哼一声,算是应下。
待夫妻二人在厢房中一同沐浴过后,浴桶周围的水却也流溢着一地,将铺就的羊毛地毯都浸湿。
宝珠、瑞珠两个丫鬟,都是红了脸,收拾着残局,刚刚的踏水之声实在让两位未经人事的少女感到羞赧难抑,不能自持。
“夫君方才……还,还说着不想动。”秦可卿面如桃花,媚眼如丝,嗔怪道。
方才说着不想动,偏偏动得比谁都……
夫妻两人上得床榻,相拥一起,床榻帏幔放下,外间高几上点着一根红蜡,亮光微微。
秦可卿将脸颊贴在贾珩胸口,玉颜生晕,脖颈儿以下的肌肤现出一圈圈玫红,秀发汗津津地贴在脸颊,声音仍有些发颤儿,说道:“夫君,先前和父亲是怎么商议着的?和我说说呗。”
想来,正是因为她对外面的事情不怎么关心,才让薛家妹妹趁虚而入。
“就是寻了一位军机处同僚帮着举荐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