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会儿,我让人去刺杀于他。”
“稍安勿躁。”贾珩眉头紧皱,目光炯炯有神,说道。
此刻贸然行事,容易引起楚王和内阁的警惕,后续的谋划难度就成倍提升。
陈潇皱了皱眉,说道:“那你自己找人行事?”
贾珩想了想,目光闪烁了下,说道:“再等等。”
这样一位锦衣都指挥,又是大汉的三等伯爵,先前经过一次刺杀的教训,对自己的安全势必警惕心变强,想要下手不是那般容易。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这段时间,我可能在京营多待一段时间,整饬京营。”
这个时候,他总是隐隐感觉到一股危机从四面八方涌来,唯有将枪杆子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有安全感一些。
或者说,随着楚王继位日久,大义名分积淀之后,权势愈发稳固,势必要与他从蜜月期走向破裂期,甚至这个时间都用不了一年。
……
……
时光匆匆,无声无息流逝,转眼就到了建兴元年的二月底。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微风吹来,带着几许扑面清寒,让行走在廊檐上的丫鬟和嬷嬷紧了紧衣袖。
而天气转暖以后,青砖黛瓦的庭院中,一株株枝繁叶茂的柳树已然吐绿绽芽,在春风中随风飘摇不停,一派春意盎然之景现出。
栊翠庵之外,可见嬷嬷和丫鬟端着热水,在厢房与回廊之间,分明来往穿梭不停。
今日正是妙玉生产的日子,凤姐在外间来回转悠着,转脸吩咐着平儿,道:“去派人请王爷过来。”
平儿道:“奶奶,已经打发人去请了。”
这会儿,厢房之中,嬷嬷和丫鬟聚在一块儿。
而妙玉正在里厢屋里的一张垂挂着帷幔的锦绣床榻上静静躺着,葱郁秀发披散开来,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密密麻麻满是黄豆大小的汗珠,那张秀丽脸蛋儿脸蛋儿变形,似乎也正在使着劲儿。
“快出来,快出来了,用力啊。”稳婆在一旁急声说道。
“啊,啊……”
伴随着婴儿阵阵响亮的啼哭声响起,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被稳婆接将过来,在温水当中中洗净了身上的羊水,寻了个小被子包裹一起。
婴儿已是哭泣不停。
而妙玉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上,似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弯弯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莹润如水,声音带着几许有气无力的虚弱感,急切问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