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与红莲教,自当偃旗息鼓,不可逆势而为,否则,只会多酿浩劫。”
顾若清点了点头,道:“去年,在山东那边儿,就是逆势而动。”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若清姑娘,也可劝劝你师父,如今天下太平,假以时日,就是一派盛世气象,何必蛊惑世人,多造杀孽?”
顾若清抬起螓首,眸光盈盈,看向那少年,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的。”
而后,两人也不再多说其他,而是各自举起酒盅,轻轻抿了一杯。
另一边儿,高镛与卫若兰、陈也俊在锦衣府卫的陪同下,前往一座医馆,寻了郎中诊治。
待出了医馆,高镛目光微动,脸上仍是愤愤之意不减分毫,沉喝道:“欺人太甚!”
卫若兰不由叹了一口气,道:“谁让人家是军机重臣,当朝宰枢?我等虽是公侯子弟,仕宦之家,但哪一位的家室能够比得上他?”
还有一个原因,相比纨绔二世祖,贾珩则是自己从底层厮杀出来的,如今大权在握,哪怕是几人的父辈都要恭谨以视。
陈也俊哂笑一声,说道:“现在,整个京城的都说,这卫国公不仅权势愈发煊赫,连桃花也是不断,先前不仅得了公主和郡主,现在又得了赐婚,又搭上了一位郡主,如是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大汉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这位卫国公了。”
高镛闻听此言,冷哼一声,一张脸“刷”地阴沉下来,或者说被陈也俊提及到自家的伤心事。
高镛冷笑道:“所谓月满则缺,水满则溢,这位卫国公,现在被捧的越高,将来摔的越疼,咱们等着瞧吧。”
卫若兰压低了声音,柔声说道:“高兄此话说的是,将来的事儿难说着呢。”
高镛默然片刻,低声说道:“不说这些了,咱们去吃饭吧。”
陈也俊眼眸一动,压低了声音,说道:“高兄如果对那人心有不平之气,我可以为高兄引荐一个人,可制那卫国公。”
说到最后,声音明显压低了几许。
高镛闻听此言,心头微惊,诧异道:“引荐何人?”
他为当朝内阁次辅之子,已是要对那卫国公退避三尺,他却不认为朝中有什么人比那贾珩小儿还要炙手可热。
陈也俊目中现出一抹幽光,低声说道:“高兄稍安勿躁,随我这边儿来。”
陈渊之父赵王当年与他们家关系莫逆,如今陈渊想要卷土重来,他陈家未必不能借势而起。
高镛见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