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慰了。
但是日向合理只有简单的六点意见想发表。
警方跟着他,根本不是为他提供便捷的求助服务,而是向他的任务目标提供便捷快速的三秒出警服务。
不过无所谓。
“他们不是问题,”日向合理实事求是道,“我可以正常行动。”
他又不是没跟着警方一起行动过,之前刚加入组织,还没有顶着冰酒头衔的时候,他就和警方一起行动,并成功完成过许多任务。
所以,琴酒指出的这一点不是事实,而是借口。
掩盖不正当竞争手段的借口。
想了想,日向合理安抚他,“你不用这么做的,我目前没有迫切的做任务需要。”
刚来到东京的时候,他很不习惯,只有在做任务的时候才能找到一点点自己熟悉的感觉:指干脆利落地收割生命。
现在还是不习惯,但已经能在这种‘不可以随便动手,不可以随时随地地干掉会动的人形物体,不可以每天都在战斗’的和平社会里,找到可以安静站着的尖锐凸了。
所以不用每天做任务缓解不适了。
“是吗?”琴酒立刻严阵以待,“明天东京很危险,你很重要、绝对不能在行动中受伤,也不能真的完全暴露在那些警方人员的视线里,所以才不能参加行动。”
日向合理宽容、大方、真诚的时候,往往都是需要极度警惕的时候,比起这些,琴酒还是更适应他充分展示人类美德的时候,比如污蔑他,比如污蔑他,再比如污蔑他。
他郑重保证,“等这次丧钟行动结束,MI6和FBI一定会震怒,会派人更隐晦、也更分散地潜入东京。”
“到时候,东京就是你的。”
他强调保证,“如果你想的话,东京的所有警方人员都会是你的,我只会辅助你进行行动。”
只要日向合理不现在格外真诚乖巧,转头就热情帮助他,在行动那天帮组织出手,把东京变成一个即将爆发的富士山。
其他人,琴酒不在乎,但日向合理真的有这个能力。
“你不相信我?”日向合理随口纠正,“现在,东京也是我的。”
琴酒也纠正,“不,恰恰相反,是相信你的实力。”
就是相信,他才会瞬间警惕起来。
“在丧钟行动展开的时候,”琴酒又问,“你和宫野明美会在米花町神社附近,等钟声结束,就去神社祈福?”
“行程是这样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