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手指有一些些粗糙,可对傅云深来说,这是他日夜想要摸到的肌肤。
“怎么样?我给的要求不过分吧?”
在他这样的威胁下,沅舒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在她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还是缓缓的低下了头,算是答应了他这一件事情。
“沅舒,我早就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傅云深看着她,那一双眼里满是疯狂和占有。
沅舒强忍着心里的厌恶,她侧过头眼神干脆就不看傅云深。
“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沅舒从他手中抽回了手,紧跟着他,转身就准备离开。
不过看在沅舒并没有拒绝他的份上,也没在说什么,只是坐在轮椅上含笑看着那道身影,逐渐消失在他面前的模样。
等到沅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面前的时候,一直躲在角落里面的助理缓缓走到他的轮椅后面。
“先生,真的就这样让他离开吗?”
傅云深看着那消失了的背影,唇角扬起的微笑一点点沉了下来。
“当然。”
离开了那让人窒息的地方后,沅舒单手扶着一堵墙,大口地呼吸着,在那里好像连呼吸都被堵上了一样。
歇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那种不适感消失,她这才回了商家。
一进门,她恰好对上刚回来的商陆,惊慌失措间,竟不小心将手划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尖锐的柜角直接将他的手臂划破。
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出现在那如白藕般的手臂上。
“医药箱放在客厅里面,马上包扎一下。”商陆慌忙上前,单手扶着她的胳膊。
眼看着手臂上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他眉间的褶皱聚拢成山峰。
刚才他要是多上前一步的话,沅舒也不会受伤。
“没什么大事,只是一点小伤,你不用担心。”
受伤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毕竟穷人的日子并没有那么精致。
在讨生活的那一段时间里,那声娇嫩的肌肤也已经被粗糙盖上了。
别说是手臂上的,后背和腿上也有大大小小不少受伤的程度。
早就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一点点小伤就要大喊大叫。
可正是她非但没喊疼反而安慰着他的时候,商陆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她,那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心疼,
他的阿舒原本是矜贵的金丝鸟,那一身娇嫩的肌肤也不该有任何的疤痕,可在撸起袖子的那一瞬间,他就瞥见了手臂上面的痕迹。
是一些细微的划痕,可也看得出来她在外面的日子并不好。
甚至比他想象当中还差,能让她身上有这么多的伤痕。
沅舒拉扯着衣服直到伤口的上面一点点的位置停下。
“没事了,也怪我刚才走神了,都没有注意到旁边。”沅舒笑了笑说道,丝毫不把手臂上的伤口当成一回事儿。
“阿舒,不想看到任何伤口出现在你的身上。”
商陆是真的心疼了,在他记忆当中沅舒不该是这样坚强的,她应该是那个只要磕着碰着就会跑到他的面前喊疼的女孩。
“今天有点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沅舒避开商陆的眼神,转身小跑着上了楼。
商陆站在原地看着一直小跑着小楼直到消失在眼前的背影。
那一双漆黑的瞳眸比窗外的黑夜还要幽深。
沅舒上楼后,商陆立刻给助理传了消息。
从出去以后,阿舒的态度和反应完全不对。
如果没发生什么事情,阿舒是不会这样。
而此时,傅家。
傅粤刚回老宅管家匆忙上前。
“先生,二少爷失踪了。”
管家照着往常准备给傅云深送去饭菜,一进门,房间内早就没了傅云深的踪迹。
就连守在门口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傅云深是什么时候离开。
老管家站在傅粤的身侧,微垂着的眼神微微颤动。
他们从来都没有在这种小事情上出过纰漏,可偏偏现在连个人都没有看住。
“查监控,马上查出来傅云深去哪里了。”
傅粤眉头紧缩,俊秀的面容紧皱着,眉眼间满是担心。
傅云深一出去必定会去找沅舒。
他担心,沅舒那边。
“去查一遍家里的人,这宅子里面不允许有傅云深的人存在。”他不信没有人帮着傅云深,一个推着轮椅的人还真能从这里面跑出去。
管家退下去后,他拨通了沅舒的电话。
与此同时,刚上房间的的沅舒看到可电话立即接了起来。
“傅云深跑了。”
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