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奏章来开开道。”
朱祁镛身为王世子身份尊贵,不至于像王府长史詹成那样惧怕,能更为客观的分析事务。要真是牵扯了谋逆之事,景泰帝朱祁玉会想尽办法拿人,而不是这般闹大引得诸藩反对。
由此可以推断,皇帝的根本意图还是削藩,这封奏章里面那些夸张离谱的建议,不过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把戏罢了。
“不错,看来这些年你有长进。”
对于儿子的判断,襄王朱瞻墡表示很满意,他也是认定在广通王谋逆之事发生后,皇帝受到了惊吓示意臣子上疏,从而获得一个削藩的借口。
至于这上疏内容嘛,那是不可能做到的,无非就是留个讨价还价的余地。
“父王,既然陛下已经开价,那我们必然要拿出反对的态度,否则就会成为刀俎下的鱼肉!”
“说的不错,那你有何好建议。”
“要不父王联合诸藩一同上疏抗议,让陛下知难而退?”
听着世子朱祁镛的建议,襄王朱瞻墡却摇了摇头道:“仅仅靠着诸王上疏是不够的,要让皇帝意识到诸藩动不得,就得拿出更为激烈的手段,甚至是杀鸡儆猴!”
“詹成,立马从王府护卫里面挑选一批好手出来传信,本王要联合鲁王、赵王一同入朝觐见,同时痛斥沉忆辰扰乱宗室,破坏祖制之罪。”
“本王倒想看看,有过建文皇帝的先例,当即圣上敢不敢自绝于宗室,冒天下之大不韪!”